裴若道:“师兄一贯谦逊,可功力好生高强,无怪乎总掌门徒弟要留你在教中担负要职。”
俄然间,袁蕴开口道:“兰曲,你向大伙儿说说我们海法神玄门大抵景象。”
川谭健笑道:“献丑,献丑。不过我这马车只能行百里路,实远不及各位同门。”
众孩童相互张望,眼中皆有忧色。
一少年喜道:“只需学五种神通?那倒也不算太难。”
岛外环抱一圈大海,叫做‘环岛海’。环岛海往西是无穷无尽的陆地,也是形骸曾来回过的处所。往东是广袤丛林,往北是无垠冰原,往南是无界戈壁。据传这四方皆延长无底,走不到绝顶。
袁蕴又道:“裴舟,你龙火功至第三层,至执掌门下,由总掌门亲身传授。”
裴若道:“我们海法神玄门在四大派中人数起码,可打斗起来,胜算可不算小。几年前那场四派群英会上,我们神玄门一名师兄屈居第二,再往前数,夺魁次数也多。”
费兰曲道:“若诸事顺利,在门中学会五种神通后,既可出山,前后共需七年。若学不成,不成出山,非学成五种神通不成。出山以后,可留在教中,也能够自主帮派,这帮派由神玄门搀扶,也需按期向神玄门缴进贡金。”
形骸也大感敬佩:“这恰是道法的神妙之处。想当年我赶上那孟旅的天国无门,几近无计可施。这川谭健师兄只方才出山,竟也有这等奇特神通么?”
来到索凤山山顶,只见一片草地,有六棵孤零零的槐树,棵棵高有六丈,枝繁叶茂。袁蕴带领世人来到这五棵槐树前,袁蕴念了咒语,世人面前现出一圆形祭坛。袁蕴焚了六炷香,念叨:“彻夜我海法神玄门开门纳新,接引新修道法之徒。须知我海法神玄门门规,分五大规,五小规,在声形岛上,仍需遵海岛端方,在声形岛外,受龙火天国律法束缚。”遂将五大规念了出来。
费兰曲又道:“正如师父所言,道法与武功分歧,乃是以凡人之躯,修仙神之功,会的越多,再学新法时就会越难。有些弟子在门中待了二十年,若仍未学全道法,则废去一身工夫,逐出师门,以免屈辱师门名声。”
袁蕴嗤笑道:“你觉得我们道方士的道法轻易练么?戋戋这‘指路为马’一术,川谭健就学了足足两年。他还算脑袋瓜聪明之人。”
川谭健点头道:“师妹何必过谦?我可及不上你们‘三杰’。”
袁蕴道:“笨小子,记着了,下次如有人再让你叩首叫师父,你需得先得我首肯方可。”
袁蕴道:“如此甚好,马车可已齐备?”
孟苏瑰问道:“姐姐,我们几年能够出山啊?”费兰曲早已出山,能够留在教中收徒,故而孟苏瑰暂不成叫她师姐。
裴若叹道:“那是我们小辈瞎叫乱喊的,甚么三杰?可千万及不上师兄师姐们。”
形骸皱眉道:“就算木格活着,我也一定觉醒不了,怎能算我替他之位?”
形骸想起书中写道:女皇地母岛为龙火天国皇城地点岛屿,号称大地中心,地母甜睡之处,广漠无边,共三千万顷大地。
木家少年恨恨说道:“谁知你使了甚么鬼把戏,哼,事情哪有这般刚巧?”
川谭健笑了一声,左足为轴,右足一扫,顷刻地上一圈法阵敞亮生辉,他形貌俊朗,身姿不凡,这一手甚是标致,众孩童中的少女皆顿生敬慕之情。川谭健口中念念有词,火线泥土凸起,生出一辆马车来,那马车车厢极大,坐这近二十人绰绰不足。众孩童看得佩服不已,女孩儿们更是镇静得尖叫起来。
出山之前,众弟子需听师长之命,不得有违,须得恭敬师长,礼数全面。若师长之命有违天道,需向品德门禀明情由,不得私行定夺,僭越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