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派三十二人站上擂台,海法神玄门穿蓝底金袍,山剑天兵派穿黄底红甲,云火纯龙寺穿红黄法衣,风圣凤颜堂则穿白袍玉衣,这一表态,引发合座喝采,掌声隆隆,好像接连不竭的雷声。
却见礼部尚书来到台上,摊开卷轴,对女皇一番歌功颂德,待说完媒介,又道:“....故群英聚集于此,为圣上争雄,决出栋梁之才,蒙女皇恩赐,为我龙火天国效力。”说罢退了下去。
圣莲女皇又道:“是以本次大会,我减轻犒赏,若夺魁者本不是千户侯,则封为千户侯,若本就是千户侯,则升封为万户。”
但是又如何决出夺魁的武状元?本来第一场比试,出场得胜者可得三分,未胜者不得分。到了第二场,胜者可得六分,决赛胜者可得十二分。终究得胜那一组平分数最高者,就是魁首状元,统统参赛者平分数次者为榜眼,也封侯,采邑八百户。若在决赛落败,分数再高,也是无用。
台下台下世人见了会规,无不参议群情,暗自思考。裴若堆积四杰,道:“我们之前说好了,构成一组。”其他四人无法,只能另成一队。
形骸奇道:“如何一举两得?”
幸亏一夜安然,到了晨间,世人穿戴一新,受宫中带刀保护指引,前去皇城中六合山。这六合山乃是圣莲女皇祭拜六合,停止大典时的圣地,可见她对群英会正视至极。
形骸等人不由大喊幸运,孟沮说道:“幸亏裴若师妹提示,不然息世镜这蠢货不免中美人之计!”
形骸也志在必得,点头道:“若之前敌手太弱,你一小我全数处理,拿全了分,我们岂不是白来一趟?”
六合山高三百丈,低处一百丈阵势陡峭,被绿叶覆盖,树海连缀,草木富强,鸟语花香,野兽欢闹;到了中处,则山路崎岖、草木稀松,遍及名胜古迹,制作寺庙神坛;再往上一百丈,已是北风瑟瑟、霜雪纷飞,绝壁峭壁,猿猴难攀,飞鸟难过,谁也不知为何这般阴冷,山势即使不高,却足以与万丈高山比肩了。
息世镜大声喝道:“你说谁半入歧途?”
形骸转过甚,见沉折神采微红,目光忸捏,他对沉折极其体味,见状顷刻觉悟:“那孩子....孩子是师兄的?哈哈,哈哈,这小子一张冰脸,可该脱手时就脱手,公然好有出息。唉,我与梦儿至今严守礼法,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心中好笑,也不由替他欢乐。
拜风豹道:“我不入天国,谁入天国?本公子虽是俗家,却也有这憬悟。各位软脚虾想要揍我,只怕力有未逮,但为何不喂我吃些毒药?”
凤颜堂众神采丢脸,但自夸将来都是入阁拜相之人,岂能与这些武夫普通见地?那人骂了一声,坐了下来。
形骸与孟沮齐声道:“不成!大伙儿需抽签决定!”
纯龙寺中一名高大武僧道:“拜师弟,忍心耐烦,戒骄戒躁!”
拜风豹朝他望了一眼,举杯喝茶,竟对他视若无物,可把息世镜气炸了肺。
拜风豹嘲笑一声,还入坐位,又似成了个清净淡雅的儒生公子。
世人被他一说,心下忐忑,只盼裴若能多说些此人秘闻,但裴若所知已尽,言尽于此。
裴若点头苦笑,道:“畴昔一年当中,这拜风豹所捉的邪魔外道在纯龙寺中数量第一,在纯火寺本部也排的上号,此中不乏极短长的魔头。眼下稍露一手,难以窥其全豹。”
纯龙寺众僧点头感喟,那高大武僧道:“罢了,罢了,师弟,师父不在,没人管得了你。”
裴若苦笑道:“未虑胜,先虑败,你们可也想的太简朴啦。还是抽签最为公允。”说罢取出签条,四人别离抽了,定了局次挨次。息世镜运气好,第一场由他做前锋,第二场是孟沮,第三场则又是息世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