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骸无法,唯有由她,待要教她符华法时,想起本身处境,不由面露难色。玫瑰一瞧,立时笑道:“莫非你这门工夫学的太差?”
形骸、玫瑰一转头,见高处站着三人,一人是个长须羽士,黑长眉毛,肤色发紫,一人是其中年道姑,化着淡妆,脸上笑吟吟的,一人则是个漂亮阴沉的少年,约莫十8、九岁年纪,穿金色道袍,身后背负一柄大剑。形骸只觉此人道子也甚怪癖,可他与沉折那怪癖又很有分歧。沉折是沉闷避世,冷酷淡然;此人则是极度傲岸,目空统统。
玫瑰暴露灵巧之色,吐舌道:“恩方姐姐,我只来瞧瞧,毫不拆台,也并非成心套你的话。”
形骸骇然道:“使不得,使不得,背弃师门但是极刑,要杀头的。”
玫瑰笑道:“你可曾听过‘四法派’么?”
这女子叫做藏恩方,是藏家中极希少的道方士。她与玫瑰友情极好,虽将她逮个正着,却不觉得忤,反指着形骸笑道:“此人是谁?是你的情郎么?”
可即便玫瑰学有所成,神玄门众师却迟迟不传授真正道法,只几次让众门人扎根底,背咒文,玫瑰性急起来,找拜紫玄几番实际,又向师兄师姐刺探军情,只是不管她如何威胁利诱,却始终未有答复。玫瑰深知此中必有玄机,因而不再张扬,暗自揣摩此中事理。
形骸道:“胡来,可别被雷劈了。”
形骸叹道:“前辈所说不错,但那符华法我却至今未有停顿,连我本身也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