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现在身怀奇功,仅比藏东山稍逊一筹,不管是如何的仇敌皆不必害怕,因而照着孟成康指导找去。
那人身子半转,劈向形骸脑袋,而形骸身后又有一人拿重剑疾刺,两人力道皆是极强。形骸急使“回旋”,避开夹攻,又打出雷震九原功,此时还是力量混乱,掌力降落,那两人中掌后身子一晃,临时后撤。
只是他全不明白为何这露夏王朝会与那罗茧联手,又为何非要杀孟轻呓不成。龙国国力数十倍于露夏王朝,即便孟轻呓死了,露夏王朝又如何能挡得住女皇大怒?女皇一人便足以灭国灭城,此乃各国公认之事,以往龙国与露夏王朝兵戎相见,女皇不想滥杀凡人,这才不动用断交手腕,但是一旦孟轻呓遇刺,圣莲女皇决意脱手,露夏王朝的灭国之灾便在所不免。
罗茧心机一转,忽又使出一‘举幔徐来’,将本身变作虚体,潜伏暗中当中,更是悄无声气,无可发觉,他朝孟沮动手,缓缓刺剑,待到途中,刹时变作实体,他这长剑极其锋锐,孟沮“啊”地一声,背后中招,剧痛之下,力量断绝,变作凡人模样。
形骸顿时觉悟:“这儿的灵气又强又乱,扰我本身真气,这才使不出尽力来。而这两报酬何全不受制?”
孟沮道:“他又躲起来了,只要他站着不动,我也不知他在哪儿!”
走着走着,至一处大殿,乃是孟轻呓过来往此升堂办事时所用,但眼下也一片阴暗,仅能借着月光模糊辨物。
有一龙火贵族恨恨道:“你是她情郎,天然帮她说话了!”
形骸心想:“非将这黑雾打散不成!”劈出剑气,火线空出一块来,但旋即黑气回流,再度掩蔽视野,形骸知非得以大风劲吹,方可将黑雾散去,但他并无这等手腕,而四周皆是火伴,若以掌风驱雾,极易伤了旁人。
孟成康更是诧异:“门中仙所传新门人之术,皆算不得如何通俗,为何会将这奇异工夫教给他?莫非是瞧出他天赋卓绝,前程不成限量么?”
形骸又道:“罗茧!你这点微末工夫,也敢对祖仙姐姐动手?还不快速速招出真相!是何人教唆你前来?”
俄然间,有一人斩来一刀,形骸内劲一震,当即发觉,反手打出一招“雷震九原功”,但内息一颤,竟不受掌控,只收回四成力量,掌心一痛,被那尖刀划破。
罗茧喊道:“是藏家之人,是藏家之人与我联手,专为取孟轻呓性命来的,我却只想捉她,不料被她逃了。”
形骸忙道:“大伙儿切莫莽撞被骗,这是仇敌教唆诽谤之计,玫瑰这些天与我形影不离,对此毫不知情。”
孟成康瞧见此节,大喜过望,道:“行海小侄,你当真天纵奇才,竟学会了这‘天国无门’?”这道法极其艰巨,海法神玄门中除了六位掌门人外,也唯有当年的孟旅能应用自如。
有来此来宾死了亲朋,嚎啕大哭,悲忿卓绝,喊道:“那藏家的妖女呢?她是祸首祸首,非将她宰了不成!”
孟家世人不知产生何事,齐声骂道:“卑鄙狗贼,有胆正大光亮的单挑么?”
那罗茧决意杀光众敌,再去追杀孟轻呓,他在屋中绕了半圈,对准形骸,蓦地刺出一剑,但剑至半路,孟沮俄然一抓,将罗茧手上取下一块儿肉来。罗茧惶恐,惨叫一声,再度翻身而走。本来孟沮变作这无眼妖本就目不见物,听觉却如有神助,这罗茧若要伤人,他立时就能发觉。
孟成康道:“这幽羽居是一处鸿钧逝水,此中有一处构造,可布成‘除灵阵’,按捺妖妖怪怪,但是方才却已见效,这罗茧必有翅膀暗中拆台!”
另一女子怒道:“是啊,我瞧见是你放跑了她。你方才行动叛变宗族,实是罪无可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