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大盟、小胖、铁锤s。 ≥≦比来数据有力吐槽,还好有诸君帮衬。)
“是,谨遵大人令喻。”
班氏一门,传到了这第六代,已尽涤暴富之气,仿佛诗礼传家的书香家世。
班况微感惊奇:“如此说来,传言之‘甘露金童’,果有其事?”
龚禧打着哈哈:“俱为胥吏进献,不言及利。呵呵。”
班况临出门时,目光转到画面那团污渍,歉然道:“可惜了一幅好画。”
班况走进院落,正见女儿贴身侍婢苹儿,捧着一钵染黑的浊水,踏出门槛。
班沅君昂首看着父亲的神采,轻声道:“女儿此行,最震憾者,莫此为甚,故成此图。”
身后突人声,班沅君失惊之下,笔触一顿,好好一幅画,便多了一团极不调和的墨污。
班况预算了一下那“龙脯”的大小重量,似笑非笑:“此脯不下十斤,龚掾糜费很多吧?”
在苹儿奉侍下,班况在玄关处脱去厚履,着袜而入,足袜踩在席上,悄无声气。
万幸,彼苍开恩,天降甘霖,制止了一场人间惨祸。不过,仿佛有传言,这场甘霖,别有起因。班况不是采风使,对这类传闻之事,向来不予理睬。旱情减缓,他这位农都尉要做的事并不是以而减少:统计各地受灾环境,展开救灾补种办法,筹算今岁减产数量,调剂来岁赋税征收……各种事件,毫不比受灾来得经松。
班况批阅公文之余,悄悄感慨,彼苍待我班况,果然不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