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抱阗明显也不是个善茬,别人是跑了,东西落下了。但本身得不到,也不甘心拱手相送。临分开时,命令放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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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征行动,甘延寿与陈汤各有任务。甘延寿卖力军事部分,陈汤除了军事以外,还卖力与诸国君王使者谈判。因为他除了是西域都护府的副校尉,另有一个不容忽视的身份:大汉使节。
(感激大盟、小胖,诸位书友支撑。固然早故意机筹办,但首订之暗澹还是出乎料想。好吧,本身选的路,跪着也会爬完。)
甘延寿想想也有事理,摸索一下也好。康居人既然雌伏于郅支淫威,申明还是很识实务的,那么面对大汉天兵,安知不会重新挑选?
“这位被害的康居阏氏,是康居王任塞的居次(匈奴语,公主),其母为任塞之妃,亦为康居权贵辅国侯贝色之次女。而贝色之长女,则为犀月部小王之妃,亦为当今在位的犀月小王屠墨之母。”
“若我们能先派出使者,与开牟联络,揭示我军之威仪,表达我军之美意,获得康居人支撑,西征胜算又增三分。”
帐外甲士应诺,放帘退后。
抱阗跑了。
张放看了一眼帐外的甲士,笑而不语。
三日以后,甘延寿带领雄师前来汇合。同日,陈汤那边也传来了动静。
林天赐热血上涌,重重抱拳:“定不负都护所望。”
甘延寿略加沉吟,道:“也好,你去。若无援兵便罢,如有,你们不必前来汇合。”
张放悄悄点头,甘延寿公然有大将之才。林天赐与他的乌丹支离,全数兵马加起来不过几十人,在这几万人的雄师中,有他未几,无他很多。但若能招来坚昆兵马,从北面直插郅支后庭,则不失为一步暗棋,应用得好,可收奇兵之效。
“好,我会调派都护府兵曹,并温宿国辅国侯,前去康居东界,与这位左骑君打仗。”(未完待续。)
二人相互望了一眼,张放笑着做了个“你先请”的手势。
“贝色之子,康居阏氏之舅,也是戍守康居与乌孙东界的将领。”
甘延寿将信将疑:“贼酋之言,恐难取信。”
张放不紧不慢道:“都护何妨一试?摆布不过一个使者罢了,在我雄师兵临城下之际,康居人再没眼力见,也不敢学郅支斩使吧?”
林天赐一怔,急道:“都护,我等俱为汉军以后,更与郅支有血仇,毫不会……”
林天赐遂施礼道:“禀都护,当日敝国曹都尉保护坚昆小王分开时,曾有言,若汉军到达乌孙地界时,可遣人北上呼揭,与之会晤,届时便可知有无坚昆援兵。”
甘延寿没有说话,只暴露专注的神情。
很明显,这位康居副王是个聪明人,做了精确的挑选。
张放接话道:“是四人没错,但没有康居王妃,此人已故。需求加上另一人,康居左骑君开牟。”
林天赐正容道:“部属愿前去。”
“戍守康居与乌孙东界?”甘延寿一下听出了门道,眼睛亮了。
是以他与乌孙大昆弥会晤,正合礼节。
甘延寿实在理了好一阵,总算理顺了。被杀的康居阏氏,外祖是康居重臣、辅国侯贝色,表兄是康居五部之一的犀月部小王屠墨。不管阿谁,都是很有分量的康居重臣。
诸将纷繁施礼辞职,最后帐内只剩两人:一个是张放,一个是乌丹支离府丞林天赐。
林天赐退出帐后,甘延寿转向张放,呵呵笑道:“张公子有何见教?”
“倘能如此,必定……”甘延寿笑容乍绽倏敛,惑然望着张放,“张公子这动静从何而来?”
固然很遗憾,却也在料想当中。毕竟合围伊奴毒之役中,并未能全歼康居人,逃脱了十余骑。这些人,固然有些会走散,有些会流亡,但只要有一人逃回营地,抱阗就会获得警讯。如果他够聪明,就会挑选避敌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