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铭愣了一下,内心却揣摩着安知锦口中所说的“不喜好他和苏白在一起”到底是甚么个意义。
“你今后最好离秦辉远点。”安知锦说着,脑海中不由又闪现出秦辉昨夜那傲慢奸刁的模样,在她看来,秦辉这个太子,比起秦修阳,庞大太多了。
“我怕你喝醉了,特地来带你归去。”
谁知安知锦却也微微一笑,回敬他道,“这本是王府的事,就不给苏老板添费事了,要不,别人还该说本妃这个王妃不称职了。”
他们之间的豪情,已经深到了一种安知锦没法了解的境地。
安知锦忍不住嘲笑了一声,“老友?那你今后能不能别没事就跑去找你所谓的老友喝酒解闷?”
她嗅了一下,秦子铭身上并无半点酒气,也就是说,他明天来这里不是为了借酒消愁的,那么他是……
“我的话,昨晚还没说完呢,只是天亮了,怕惹人思疑,不得不先走一步。”
她从孙信丘口中得知,秦子铭出了皇宫后便直奔长乐街来了这里,便也跟过来了,她倒想看看,秦子铭到底要让她来这里找多少次。
“商讨政事为甚么不找孙大人,苏白只是一个买卖人,你找他又能商讨些甚么?”
“政事。”秦子铭一本端庄道,“夫人你如何也来了?”
“娘子……”秦子铭谨慎翼翼摸干脆道,“你这是如何了?”
“你刚和苏白干甚么了?”安知锦倒也不避讳,单刀直入道。
安知锦不由起了一丝狐疑,“筹议甚么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