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岂有此理!等下赵观剑来了,爷非让他当众打你屁股!”秦子铭见他冥顽不灵,一副如何都说不通的模样,不由气得牙痒痒。
一大朝晨的,街上的店铺刚开了门,还在打扫门口的鞭炮纸屑。大秦风俗,大年月朔不宜乘坐马车出门,因而他俩明天就走着来的。
“真的?有合适的吗?”这回轮到周氏喜上眉梢了。
“还是王爷懂我。”安知颜一听,不由赞道,不枉他和秦子铭这么多年的友情了。
“大内禁军的规律严明,王爷您又不是不晓得,”赵观剑瞥了一眼跪了一地的部下,心中立即明白了如何回事,赶紧赔笑道,“部属们这也是受命行事,如有获咎之处,还望王爷多多包涵。”
“好,不愧是我安玉的儿子,有志气。”安玉对于安知颜所说的“大丈夫何患无妻”一句,表示非常对劲。
那禁军见她竟然敢直呼禁军统领的名字,不由又是一惊,招了身边的人小声私语了几句。
“带走!”为首的禁军一挥手,立即便有人将她五花大绑起来,筹办带走。
“有饭吃你就满足吧!”周氏听他还满口的抱怨,不由瞪了他一眼,“像你如许的儿子,如果放在平常百姓家,恐怕早就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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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观剑见他一向逼要圣旨,不由面露难色。
“还睡着,刚叫人去催了的,”周氏话音刚落,却见安知颜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偏厅里走了出来,她不由有些怒了,“这大年第一天就无精打采的,看看你像甚么模样?”
“我们不是乞丐!”那站在一旁被押着的那女子,听到秦子铭的话,俄然大声道。
“禁军东营营长叶伦拜见王爷,王妃娘娘。”那禁军闻言,立即单膝跪下,朝他们行了一礼,其他禁军见状,也赶紧纷繁跟着跪下了。
“避祸?”安知锦一听,看了一眼那衣衫褴褛的女子和那男童,忍不住想起了昨夜秦辉宫中那一箱箱金光光辉的金子。
“跪着,不准起来!”秦子铭瞪了叶伦一眼,本来吧,他是不想透暴露本身这崇高的身份,怕吓到了叶伦的,岂料此人忒不识汲引了。
“抗旨不遵,就是暴民!”
“你们到底是甚么人?”那禁军见此,也不敢冒然脱手了,毕竟这盛都城中的达官权贵颇多,如果不谨慎惹了甚么惹不起的人物,那就闯了祸了。
盛京好歹是大秦帝都,天子脚下,一贯是达官权贵堆积,大家神驰的富庶繁华之地,城中就算再如何贫困的布衣百姓,也不至于会吃不起饭,穿不起衣,流浪失所,要在这大街上乞讨。
“她们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她们呢,”安知颜闻言,撇了撇嘴,诚恳说,那些所谓的娇生惯养的令媛蜜斯,在他看来都是一堆庸脂俗粉,还不如庭花院和红袖楼里的女人,“再说了,大丈夫何患无妻,我都不焦急,娘你一天跟焦急甚么?”
安知锦忍不住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盛都城里,如何一夜之间多了这么多乞丐?”
说话间,路边看热烈的人也越来越多了,纷繁围在一旁,指指导点,小声地群情着,那禁军心中不悦,便眸光一沉,低声道,“你是不是想谋事?”
走着走着,俄然瞥见不远处的墙根下蹲了两个衣衫褴褛,头发混乱,像是乞丐模样的人,他俩相拥而眠,挤在一起,看起来与这繁华如云的盛都城格格不入。
“这位大兄弟,不晓得你这上头,是谁的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