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不敢信赖地揉了揉眼睛,没错,不是她目炫,那是个男人!男人!
秦子铭常常去琴趣阁玩乐,几日不归也是有的,而苏白也经常会在星空阴沉的夜晚,或是提一壶小酒,或是抱一盏古琴来府上与秦子铭小聚,是以府中的人早就见怪不怪了。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必须禁止这件事,她才方才穿超出来,不能让秦子铭给她扣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孙管家这么一解释,安知锦心下了然,也就是传说中的男倡寮,而刚才阿谁白衣胜雪,长得极其都雅的美人儿,恰是那男倡寮的男老鸨。
孙管家的一席话,让安知锦本来就不如何都雅的神采更加丢脸了。
两人一走近流云苑,安知锦便发明了院中的足迹,出于特工的敏感,她一贯对四周的环境非常在乎留意,这足迹是从那颗高大的枫树下延长到屋外的青石板上,如果府中的下人,必定不会踩出这么一串足迹。
只是脚下的步子还没动,她就看到那男人行动轻柔的将秦子铭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裹进了锦被中,回到床头坐下,抬起秦子铭已经被脱得精光的上半身,让他靠在本身身上,然后端起桌上的瓷碗,开端一勺一勺喂起秦子铭来,那行动,密切如同恋人。
忽有一阵疾风吹来,光秃秃的枫树枝桠上的积雪,生生被吹落了几片。
“今晚的婚宴,王爷本聘请了苏老板插手,但苏老板说有要事推让了,不知为何此时却又呈现在王府内……”
端着那碗汤羹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男人还穿戴大红色喜服,锦被胡乱盖在身上,一条胳膊半截腿皆露在内里,他不由皱起了眉头,悄悄将手中的瓷碗放在一旁的桌上,翻开被子开端帮秦子铭宽衣解带。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入眼是一片喜气洋洋的大红色,屋内空无一人,只要几只红烛悄悄地燃着。
“刚才那位是琴趣阁的苏白老板,是王爷了解多年的老友了。”孙管家见安知锦神采有些古怪,笑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