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那高大的树干下,呈现了一抹人影,他穿戴一件银狐裘披风,一身洁白,几近与身后的雪地融为一体。那几片被风吹落的积雪飘落在他的肩头,他微微撇过脸,高傲氅下伸出一只白净的手,悄悄掸去了肩头的雪。
她有些不敢信赖地揉了揉眼睛,没错,不是她目炫,那是个男人!男人!
只见烛光泛黄的屋内,一个白衣胜雪的男人,正在脱秦子铭的裤子!
“咦?”孙管家见她模样奇特,不由猎奇上前,往屋里一看,收回了一声不解的赞叹。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必须禁止这件事,她才方才穿超出来,不能让秦子铭给她扣这么大一顶绿帽子!
“咳咳……”提及这个,孙管家忍不住清了清嗓子,有些支支吾吾道,“王妃娘娘您常日深居闺阁,以是未曾听过琴趣阁的名字也是天然……这琴趣阁乃是京中非常驰名的风月场,只是与其他风月场分歧的是,这琴趣阁中皆是清一色的男人……”
哈哈,小铭子的基友退场啦啦啦啦~
孙管家这么一解释,安知锦心下了然,也就是传说中的男倡寮,而刚才阿谁白衣胜雪,长得极其都雅的美人儿,恰是那男倡寮的男老鸨。
视野再次移到了面前的灯火透明的房中,他幽深的眸光沉了沉,踏着坚固的白雪,朝门口走去。
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让她惊掉下巴。
她停下了脚步,表示身后的孙管家不要出声,孙管家先是一怔,随后看到院中的足迹,顿时了悟。两人在原地呆立了半晌,却并没有听到屋内传来甚么异响,安知锦心下不解,便放轻了步子往前走了几步,透过半开的窗户往房内张望。
“琴趣阁?甚么处所?”安知锦一听是秦子铭的老友,顿时明白了为何刚才那男人的行动那般轻柔,怕惊醒了秦子铭。
并且刚才那男老鸨奉侍秦子铭的时候,不管是行动还是神情,都是真真和顺到了极致,的确不是恋人胜似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