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么时候签过?”五叔嘴上虽硬,但白纸黑字,只要一对笔迹,还不明显白白?

二叔、四叔和五叔都没甚么定见,我和大哥本来就比别人多了五顷祭田,更无话可说。

二叔一摆手,几个仆人抬着一个门板上来,一张被单的顶头,有个头发胡子乱蓬蓬的头颅。

五叔一共就分了五顷地,一听要被全数夺走,立即就瞪起了眼睛:“我做买卖赔了,你都把都城几个铺子贱卖了,我就不能赔钱吗?”

因为二叔掌家,把叔祖之前重用的人都招了返来,而把五叔的人发配到庄子上,五叔心急火燎,但每天都跪在孝棚,没法做手脚,他只能装诚恳。

二叔把五叔交给他的账簿让人抬上来,几个请来的账房先生算盘珠子拨的噼里啪啦的,很快就把家里的地、屋子等,算出代价,几个族老筹议了一下,就拿出了分派计划。

“听听他如何说吧。”二叔指了指那人。

他仿佛受了多大委曲普通,二叔眉头皱了一下,但却没有说甚么,他最委曲了,父兄归天,本来高高在上的侍郎府,立即就被人轻贱,他不知求了多少人,说了多少好话,但都城的几间铺子还是被迫转卖,一家人也不得不返回故乡,如果论委曲,谁有他受的委曲大?如果说不公,谁能比过他?

给祖母两千两,其他每家平分,又是三千两,八颗珍珠,每家各二,事情就如许不了了之。

我和大哥对视一眼,都没说话,二叔早就给我们交过底儿,只要他百年以后,我们能照顾小堂弟一二,他就死都瞑目了。

二叔把分炊的事情说了一下:“父亲有言,除了给大房留下祭田和母亲的扶养、安葬银,其他产业,我们兄弟四个平分。”

二叔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们那里能想到,若论写那些八股文,去考秀才举人,我骑马都赶不上大哥,但做买卖挣钱,他们加起来也比不过我。

五叔双眼肿胀,语气非常委曲:“我固然也是尹家男,也为了这个家,殚精竭虑,但是,现在父亲归天,我的统统用心都白搭了,谁能看得见呢?我也不求能获得该得的,只要能日子过得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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