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辞摸了摸鼻子,认命地问:“你林大哥喝花酒的钱我也一并出了,你可对劲?”
我与画舫之上几位女子皆惊呼出声,不知凉辞又该如何接招,清算这份残局。
小二点头哈腰道:“苏老爷都是提早交代过的,小的们自当经心,只是还要劳烦女人稍等半晌。”
我迷惑地看了一眼凉辞,问道:“那些女人如何只缠着林大哥,不过来把你的嘴堵上呢?”
我还在愣怔的时候,酒壶里飞溅而出的酒液已经洒落下来,恰好均匀地洒在酒桌上的菜盘里。
小二公开向着林大哥的位置使了个眼色,有两位露骨大胆些的女子跟着画舫轻摇,夸大地娇呼两声,跌跌撞撞地顺势向林大哥的身上靠畴昔 。
话语里可涓滴听不出一点可惜之意,相反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
言毕,一阵凌厉的掌风向着酒桌袭来,桌上的杯盏虽是层叠堆放,却纹丝不动,只要放在桌边的一个酒壶,仿佛是受了极大的力道,竟然弹跳起来。林大哥广袖翻卷,又一阵疾风而至,酒壶窜改了方向,向着凉辞的位置飞畴昔。
公然,凉辞当即接口道:“有如许百媚千娇的美人相陪,你却只让我喝一夜花酒,如许笨的主张也就只要你如许木讷吝啬的白痴才气想得出来。”
林年老将杯中酒仰脖一口饮尽,赞道:“好酒,好工夫,就是人忒吝啬了点。看我敬你!”
林大哥说不出甚么刺耳的话,不管如何都是斗不过凉辞的厚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