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
陈郄听得眼皮一跳,这还没完没了,“因为婚事?”
傅嬷嬷跟陈郄阐发道:“三品侍郎之家!要没有当初跟太太有信物,这门婚事哪能够?那杀千刀的,就是见不得女人嫁得好!”
傅嬷嬷又叹道:“女人你放心,这点子伤口,就算是好不了,用头发遮一遮还是行的。”
要谁敢这么坏她出息,她铁定得把人清算下去,可她瞧着这事儿也就她撞个头完了,后娘还好好的在那,也不知这便宜爹到底是如何的人。
不是没想过再找个丫环开脸了给陈老爷好分了柳姨娘的宠,可像柳姨娘那把姿色的,现在她也舍不得拿出这么大笔银子去买,也要她有那运道碰获得有这般手腕的来制衡。
她之前看小说,内里姨娘为了跟主母斗,不都四周拉联盟的嘛,怎的这几日她也没见谁来招揽一下,实在是人生孤单如雪啊。
在当时柳姨娘跟原身的干系还不差,两人有来有往,就是原身也更喜好做事有层次又更知礼一些的柳姨娘。
王氏的确是因为陈老爷睡在了柳姨娘那活力,另有本日里去庙里,竟也带着柳姨娘,或者说是就是为了柳姨娘才去的,这可才是最打脸的处所。
三两银子的药比本来的要好很多,药膏敷在头上凉丝丝的,还带着一股苦涩味儿。
陈老爷只要一个小妾,姓柳,传闻是官宦以后,厥后父亲犯法被抄家夺职,身份便一落千丈,订好的婚事也就跟着告吹。
傅嬷嬷一边悄悄的给陈郄擦伤口,一边骂:“丧尽天良的东西,就是见不得女人好,说不得就是记恨女人有门好婚事,才这般作践女人!”
柳姨娘进弟子了一子一女,先有的三女人,年十一,后两年又生下了二郎君,年八岁,倒是跟王氏一样了。
而柳姨娘运气实在不算好,跟着父母回籍没多久,父亲就醉酒而亡,留下一家子孤儿寡母求生,更惨的是家里得用的男丁一死,又被族里的人欺负兼并了产业。
以往她是庶女时,在家里是不讲究端方的,但是也只要本身当了主母,才发明端方比甚么都首要。
想着本身后代比不上阿谁小贱蹄子的,恰好她又拿捏不住此人,王氏在内心就暗恨。
傅嬷嬷说得正起,恨不得一口气把王家的褴褛事全给陈郄抖落个洁净,归正王家的事儿吧,多年前都算官宦圈子里的笑话,谁都晓得。
陈郄一边听一边想着该如何清算烂摊子,就听得门外拍门声,猜想是翠儿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