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会,直起家子:“翎容,你本日来的真巧,我正有一件事想找人帮手。”
“既然有我,那就必然是一个好梦了,”丁翎容用食指导着下巴:“你看,你现在醒了见到我,这可不就叫做‘好梦成真’吗。”
丁翎容摸摸她的额头:“甚么梦?”
“……那日我看到你摔在雪地里一动不动,真是吓得魂飞魄散……厥后,我爹把你抬回了柳府,我娘大发雷霆,把我和我二哥都锁在祠堂内里足足饿了三天……”丁翎容拍着胸膛,一副后怕的模样,“幸而你没甚么大事,不然我真是要惭愧死了。”说着说着眼眶都些发红。
颜氏一时不晓得接甚么话才是。固然长安和丁翎容投缘,但柳府和丁府,一为文臣一为武将,来往很少。她与丁夫人也不过是点头之交,她万没有想到,此人如许直率,说话不知一点委宛。
“那里是甚么大师闺秀?”长安撅着嘴,“我只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醒以后我仿佛明白了很多事理,天然就有所窜改了。”
“好孩子,伯母如何管帐较这些呢,”丁夫人把她搂在怀里,“你想找翎容,随时都能来丁府。只要一样,下次来要知会伯母一声,我好派人跟着你,别让你被我们家那些混世魔王再伤着了。”
“来的是丁家夫人和蜜斯公子,”珑香笑盈盈隧道:“夫人特地让我来领蜜斯畴昔,再三要我叮咛蜜斯,畴前教您的礼节可不要忘了,莫要一见丁蜜斯就只顾着疯玩……”
“夫人,蜜斯到了。”珑香引着长安出来,朝颜氏福了福身。
“去吧。珑香和翠羽跟着,好生服侍。”
长安被楼的喘不过气来,从速用眼神表示丁翎容,谁想她摊了摊手,一副爱莫能助的神采。
珑香絮干脆叨地说了一长串,柳长安却只听到四个字――翎容来了,一时候她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快速活动了起来。
“那里的话,不过是小孩子家家的混闹罢了,究查起来还是我家长安本身的错。更何况事发以后,丁夫人当时亲身抱着长安返来,厥后又差人送了很多补品来。”颜氏回道:“已经是诚意实足了。”
长安在外头听了也感觉好笑,她听翎容说过,她母亲是丁老爷的填房,也是将门以后,性子火爆朴重,不知变通。丁家进京三年,丁夫人始终没融入都城的官夫人圈子。别人嫌弃她死脑筋,她也看不上别人的花花肠子,干脆每日就只在野生儿教女,甚少出门。
颜氏也说:“不错,小孩子们玩在一处,不免有个磕碰。丁老爷和丁夫人两番前来道歉,已足见诚意,我们柳家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此事我看,就此揭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