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芷红了脸不说话。
史娉婷和钟柯琴都规端方矩地立在本身母切身后,丁夫人坐在颜氏右手边。
在坐的夫人们看到颜氏这般慎重的模样,那里还不明白这是要将长安推出来?又听了长安的话,心中俱是讶异。
因着并不是甚么大的生辰,所邀的蜜斯又未几,青纹慎重。摒挡的倒也紧紧有条。来贺的夫人虽也有礼相送,但俱是些精美的玩意儿,并不是甚么贵重之物,长安倒也不担忧。
“最可贵。透着一股子机警劲,偏又不像平常的婴孩那么磨人。瞧他不哭不闹,只拿眼瞅着我们。我这心都被他瞧软了。”
当下便笑道:“不过是同你打趣罢了,我那里是那么吝啬的人。只一点,你之前不来看我,本日给我的贺礼可轻不得。”
“你说的甚么话?”颜氏就像一个珍惜小姑子的嫂子普通,密切地嗔道:“说甚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你呆在柳府也已经好些光阴了,这进收支出来访的来宾,谁不把你当作是柳家的人?如果府中有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怠慢了你,你尽管奉告嫂子,看我如何整治她。”
“你瞧这眼睛,与柳大人活脱脱一个模型刻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