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甚么话?”颜氏就像一个珍惜小姑子的嫂子普通,密切地嗔道:“说甚么‘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现在你呆在柳府也已经好些光阴了,这进收支出来访的来宾,谁不把你当作是柳家的人?如果府中有哪个不长眼的下人怠慢了你,你尽管奉告嫂子,看我如何整治她。”
“史蜜斯和钟蜜斯是跟着两位夫人前来,先一步去了花厅见我家夫人。”绿衣在旁含笑道。又转头对长安道:“刚才夫人房中的金砂姐姐来通禀,说是韦夫人韦蜜斯也到了,现下人都在花厅,让蜜斯您陪着孙蜜斯,丁蜜斯也去花厅与各位夫人见礼。”
丁翎容扶额叹道:“我恰是不肯去与那些夫人虚情冒充地客气,这才带了阿芷姐姐躲到你这来,谁晓得还是没躲畴昔。”
她们都听闻柳府嫡长女柳长安性子怪癖的很,还只当是个爱使性子的骄横蜜斯。谁知说出话来却风雅得体,更模糊透暴露一种主事者的气度,全不似个只得七岁的孩子。
翎容笑道:“好了好了,你又不是不晓得,阿芷姐姐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已经够她操心了。你再要她为你烦心,于心何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