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色朦昏黄胧间,感觉浑身高低那里都不对劲儿,特别是后背,痛得扎心。
过府参宴的各家皆奉上了丰富的生辰贺礼,在劈面庆祝赵侧妃时,更是说尽了恭维的好话,钰王听得喜笑容开,赵侧妃靠在他身边,时不时娇羞一笑,眼波流转间闪烁着明珠般的光彩,对劲高傲,又带着小女人的满足。
钰王妃脸上是死水普通的安静,眸子转动,盯住了荏弱娇媚的赵侧妃。
言一色猛地闭了闭眼,她想起来了,她挖的矿被可骇攻击炸塌了,她被压死了!
……
她捡起中间不知谁掉下来的剑,脚尖一点,一跃至赵风铃藏身之地,一剑劈开桌案,暴露她身形,毫不踌躇举剑刺向她胸口。
钰王妃‘呵’了一声,“五十大板……王爷不如直接说要了本妃的命。”
他手固执酒杯,棱角清楚的面庞如刀削斧刻般,一双通俗多情的桃花眼,慵懒地眯着,如玉的脸颊上闪现浅淡的粉色,唇角勾着笑,邪魅撩人。
可她如何就穿越了,她在非洲挖矿挖得好好的……挖矿!?
赵风铃笑意一顿,神采刹时冷了下来,她还没死透?不可,不能给她活着的机遇!
赵侧妃睫羽低垂,粉饰住幸灾乐祸的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