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死,就是风俗了。”
“你今后就会晓得了。”楚溟飞走到紫檀长案前,翻开上面的龙纹银盒,内里放着十几二十个小瓷瓶,他挑了此中一个,翻开瓶塞,用指尖沾了药膏,涂抹凌菡的脖颈。
“凌侍婢。”阮公公在月洞门外喊道。
“好一个当时的皇后,既不是故交,就不要多事。”楚瀛飞挥退了太医,对凌菡道:“煎你的药去,连我的也一并喝了,早晨睡好点,别再梦游了,轻易丧命。”
“回禀三皇子,微臣进太病院之前当过几年游医,虽去过殷国,但并不熟谙当时的皇后。”
“甚么?”楚瀛飞不由一愣。
“行了,我收回,但你此后不得再理睬太子。”
凌菡无言,把食指伸进嘴里,吃力地将方才吃的饭食往外呕,这一阵恶吐,连眼泪都带了出来,心中所想竟脱口而出:“既然讨厌,当时为何不禁止?现下如许算甚么。”
“皇兄好兴趣啊,大朝晨就来愚弟这跟侍婢闲谈。”楚瀛飞走了出去,笑声含着挑衅,但目光却掠过楚溟飞,落在了凌菡的脸上,讨厌与气愤掺杂。
“谁让你总要把人逼到绝境,看最后的挣扎为乐呢?次数多了,不免碰上鱼死网破、以死相拼的事。”
我们三皇子还真是独具慧眼,这女人初看虽不算绝色,却如幽月笼雾、樱花遮雪般,美得让人有种做梦的感受。
凌菡道了谢,内心却暗自担忧起来,太子一大早就来楚瀛飞的书斋,别是对昨夜的事有所耳闻吧。不成能,楚瀛飞心机周到,断不会留下端倪让人猜忌才是。
“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