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幽大笑道:“恨少,恨少。”
盗幽恨恨隧道:“如果赶不来,我也就随它自生自灭,做一个清闲野驴。”
秦忘舒点头道:“也不知黑驴修的是如何的心法,只可惜我不懂兽语,不然定能与它好好参议一番。盗幽如果没了这驴儿,那还叫盗幽吗。”
秦忘舒只在院子四周游走,但见楚人意欲逃窜,必定追上去就是一刀,而不管他他先前与那楚人相隔多远,凭着体内真玄,也可心到步随,是以凭着秦忘舒一人,就像是给这个院子布下了天罗地网,楚民气中唯有悄悄叫苦了。
这人间男女情素,原就是近则易疏,远则易久。若想悠长相伴,还是不远不近的好。
正在这时,院中飘来一名女子,大陈保护皆是大惊。世人凝目瞧去,此女穿着朴实,身材曼妙,一双妙目虽无摄魂夺魄之姿,却也和顺似水,瞧来令民气安。
秦忘舒瞧见许负心神情非常体贴,心中悄悄忸捏,本身因莞公主一事,竟是失态若此,岂不是孤负了仙修之士的名头。他定了定神,勉强一笑道:“只恨楚人可爱,非要赶尽扑灭,不肯给大陈一点活路。负心妹子,我没事的。”
秦忘舒道:“只可惜楚人经此一挫,只怕不敢再来了,如果再来,必定要动用仙修之士,盗兄可就插不上手了。”
秦忘舒心中暗道:“本日失态,实在大不该该。”手中刀改劈为刺,一刀将那人的咽喉洞穿,口中喃喃道:“还是容不得你。”
盗幽道:“从这里到齐都,也就两三日路程,我纵有修行之志,只恨时候太短,怕是来不及了。”
说来此人既修玄功,自是楚国一等一的懦夫,哪知本日被秦忘舒一身杀气所夺,竟被吓得失魂落魄了。
秦忘舒哈哈一笑,他本因莞公主之事烦恼,现在寄情他事,心中也感觉松缓了些,便斜眼瞧了瞧盗幽跨下黑驴,道:“这黑驴可行得山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