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木灵再次翻身上马,跟着新奥顿前去衙门。
这知州较着还没醒过来,大喊着:“有刺客!有刺客!”
知州看了看杜木灵。
甚么是鼓槌儿啊?就是敲鼓用的阿谁锤子,我们老看影视剧里头那衙门前头有一面大鼓,有人碰到欲望就过来伸冤。
杜木灵扬起了刀:“狗官,你可另有甚么遗言要言讲么?”
都说新朝上国知书达理仁义非常……依我看,有的时候儿倒还不如我们这群蛮子呐!”新奥顿也策顿时前瞧了一瞧,哈哈大笑。
这金刀就顺动手和胳臂的骨头缝儿砍了下去!
“你放心,只要该死的人还没死绝,我这箭壶里的箭就一日不干枯。”
当中不但有我与白王天一阁银盐帮另有东厂来往的手札,另有账簿,大人必定是用得上的。
把这些东西揣进怀里头,杜木灵长叹一口气儿,出了卧房跟新奥顿一起出了衙门。
俩衙役直愣愣的向后倒去!
“……墨家还真了不得。”
“是啊……死了上万人呐……但是现在一看,也是不过如此,跟我走吧,说不定今后你我也有了跟四大恶贼一样的凶名。”
杜木灵一边儿翻找,一边儿头也没抬的跟新奥顿说。
走!”
“如果墨家真的因为我明天把这些蛀虫都杀了而降罪与我,我也用不着墨家的人脱手,我自个儿就把我自个儿的脖子给抹了!”
没甚么好说的!
“如何不记得?当时候死了上万人啊,血雨腥风不过如此,古来有几次非战非疫死这么多人的时候儿?”
这东西就相称于尚方宝剑,三品以下官员先斩后奏,三品以上官员有证即斩!
“我还真有句话要说,可这不是对家里人说的,我是想问问你,杜木灵啊杜木灵……你知不晓得世上有这么一句话他叫水至清则无鱼吗?
好哇,这衡州城烂透了!
一脚踢飞了这脑袋以后,杜木灵一个旱地拔葱飞身上了房梁,找到了手札帐本儿,随便儿翻了翻。
“接下来我们上衙门去。”
远远儿的瞧见这一幕杜木灵脑袋上头青筋暴起。
杜木灵一刀落下,衡州知州人头落地。
这帐本儿上头每一条儿每一项都是触目惊心。
杜木灵用手指头弹了弹这把金刀。
“好,新奥顿,我杜木灵认你这兄弟!”
把这天一阁上高低下杀了个洁净以后,杜木灵收了刀,紧接着就走了出来。
“我再问你一遍,狗官,这帐本儿上头的……可失实么!?”
“……你这恶贼!你可晓得我乃是衡州知州,一州的州牧!朝廷二品大员!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故意想要不认,但是证据确实,想不认也由不得他。
杜木灵面不改色看着这窗户外头。
如果这案子当中触及到衙门那好极了,想要敲响这鼓是比登天还难!
新奥顿这么说就代表着要跟杜木灵同进退。
紧接着拿起一边儿的帐本儿摊在了他的眼巴前儿。
“这又是为甚么?”
“没那么一天!”
我这也算不上矫枉过正。
“好小子,跟我走!”
“嘣”的一声,鼓槌儿折了!
“好小子,是条男人,但是能不能饶了你的家人我做不了主。
忍着这腕子上头的疼,知州点了点脑袋。
“狗官!我来问你,这帐本上头的可都失实么!?”
手就被直接砍断了!
这话说的仿佛是我也要抢功绩,但是实际上呢?这可一定是功绩。
身背面新奥顿从速跟上连声说道:“杜兄弟,你这……你如何说也是吃墨家饭的呀,就这么把墨家的人给杀了,对你将来没有影响么?”
刚想要抽刀纵马,一边儿新奥顿举起了手中的赶星追月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