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墨家真的因为我明天把这些蛀虫都杀了而降罪与我,我也用不着墨家的人脱手,我自个儿就把我自个儿的脖子给抹了!”
“这些事都失实,除此以外我另有其他的铁证,都在这房梁上头藏着呢。
如果普通的鸡毛蒜皮儿或者跟衙门没干系的案子,这俩兵丁就把鼓槌儿拿出来。
“是啊……死了上万人呐……但是现在一看,也是不过如此,跟我走吧,说不定今后你我也有了跟四大恶贼一样的凶名。”
杜木灵翻出来一沓厚厚的帐本儿,咬牙切齿。
都说新朝上国知书达理仁义非常……依我看,有的时候儿倒还不如我们这群蛮子呐!”新奥顿也策顿时前瞧了一瞧,哈哈大笑。
一脚踢飞了这脑袋以后,杜木灵一个旱地拔葱飞身上了房梁,找到了手札帐本儿,随便儿翻了翻。
“嘣”的一声,鼓槌儿折了!
只不过四大恶贼那一回血雨腥风刮不到这一批人头上,现现在这一场血雨腥风刮不到百姓头上,新奥顿我来问你,你箭壶里的羽箭可还够用么?”
“因为我看错了人啊,想当初我之以是分开金陵坊入了这墨家,就是因为墨产业得起开通二字。
“没那么一天!”
“好小子,跟我走!”
“这又是为甚么?”
“你放心,只要该死的人还没死绝,我这箭壶里的箭就一日不干枯。”
把这天一阁上高低下杀了个洁净以后,杜木灵收了刀,紧接着就走了出来。
“如何不记得?当时候死了上万人啊,血雨腥风不过如此,古来有几次非战非疫死这么多人的时候儿?”
把这些东西揣进怀里头,杜木灵长叹一口气儿,出了卧房跟新奥顿一起出了衙门。
这些个手里拿着火铳的兵丁竟然没有一个能赶在杜木灵挥刀之前开枪的。
这东西就相称于尚方宝剑,三品以下官员先斩后奏,三品以上官员有证即斩!
如果这案子当中触及到衙门那好极了,想要敲响这鼓是比登天还难!
“好好好……我明天也算是开了眼了,本来这就是所谓的海晏河清这就是所谓的天下承平。
甚么是鼓槌儿啊?就是敲鼓用的阿谁锤子,我们老看影视剧里头那衙门前头有一面大鼓,有人碰到欲望就过来伸冤。
知州低头看了看帐本儿,长叹一口气。
再然后杜木灵走进了衡州城知州的卧房,把这知州从被窝里头揪出来,把金刀往桌子上头一扎!掐住了这知州的脖子把他按在了桌子上头。
“哈哈哈哈哈,杜兄弟,别的不说啊,我这一起跟来也算是开了大眼界了。
“狗官!我来问你,这帐本上头的可都失实么!?”
新奥顿这么说就代表着要跟杜木灵同进退。
杜木灵用手指头弹了弹这把金刀。
如若把这新朝的奸臣赃官刀刀斩尽个个扑灭也算得上是矫枉过正的话……那这世道可就完了,到了阿谁儿时候我才是真的悔怨。
“血雨腥风谈不上,但是这上头的人都宰咯……也跟血雨腥风差未几了。
“……你这恶贼!你可晓得我乃是衡州知州,一州的州牧!朝廷二品大员!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远远儿的瞧见这一幕杜木灵脑袋上头青筋暴起。
没甚么好说的!
故意想要不认,但是证据确实,想不认也由不得他。
杜木灵扬起了刀:“狗官,你可另有甚么遗言要言讲么?”
俩衙役直愣愣的向后倒去!
“你再喊!?你喊也没用,我奉告你,现现在这衙门表里就剩下你一个活口儿,你接着喊!”
“能有甚么影响啊?似这等蛀虫都杀了洁净墨家家主也只会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