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些东西揣进怀里头,杜木灵长叹一口气儿,出了卧房跟新奥顿一起出了衙门。
“好,新奥顿,我杜木灵认你这兄弟!”
衙门门口儿有这些个看大门儿的差役和兵丁,一瞧有人骑着高头大马走过来从速就把鼓槌儿藏起来了。
把这天一阁上高低下杀了个洁净以后,杜木灵收了刀,紧接着就走了出来。
“接下来我们上衙门去。”
“成心机,接下来我们上哪儿去?”
甚么是鼓槌儿啊?就是敲鼓用的阿谁锤子,我们老看影视剧里头那衙门前头有一面大鼓,有人碰到欲望就过来伸冤。
其间因果都是我一小我所做,与我的家人没有甚么干系,还请大人明察。”
“血雨腥风谈不上,但是这上头的人都宰咯……也跟血雨腥风差未几了。
“这又是为甚么?”
“我再问你一遍,狗官,这帐本儿上头的……可失实么!?”
杜木灵用手指头弹了弹这把金刀。
刚想要抽刀纵马,一边儿新奥顿举起了手中的赶星追月弓!
故意想要不认,但是证据确实,想不认也由不得他。
你做事这般不留余地,将来就不怕报应缠身吗?你将来就不会悔怨吗!?”
杜木灵一刀落下,衡州知州人头落地。
忍着这腕子上头的疼,知州点了点脑袋。
“你再喊!?你喊也没用,我奉告你,现现在这衙门表里就剩下你一个活口儿,你接着喊!”
这帐本儿上头每一条儿每一项都是触目惊心。
杜木灵一边儿翻找,一边儿头也没抬的跟新奥顿说。
我悔怨……杀你们杀晚了!”
“你放心,只要该死的人还没死绝,我这箭壶里的箭就一日不干枯。”
“……墨家还真了不得。”
“如何不记得?当时候死了上万人啊,血雨腥风不过如此,古来有几次非战非疫死这么多人的时候儿?”
“报应?你来瞧我这把金刀!”
杜木灵面不改色看着这窗户外头。
“好好好……我明天也算是开了眼了,本来这就是所谓的海晏河清这就是所谓的天下承平。
如何呢?身为二品大员又如何会不晓得这金刀乃是太祖神兵!?
杜木灵扬起了刀:“狗官,你可另有甚么遗言要言讲么?”
我这也算不上矫枉过正。
“哦……这衡州……难不成要由你杜木灵起一阵血雨腥风么?”
只不过四大恶贼那一回血雨腥风刮不到这一批人头上,现现在这一场血雨腥风刮不到百姓头上,新奥顿我来问你,你箭壶里的羽箭可还够用么?”
为甚么要把这鼓槌儿藏起来呢?
这知州较着还没醒过来,大喊着:“有刺客!有刺客!”
这知州听到这话苦笑三声,把脑袋放下了。
杜木灵再次翻身上马,跟着新奥顿前去衙门。
手就被直接砍断了!
知州看了看杜木灵。
鼓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你这恶贼!你可晓得我乃是衡州知州,一州的州牧!朝廷二品大员!你这么做就不怕遭报应吗!?”
“好小子,跟我走!”
好哇,这衡州城烂透了!
没甚么好说的!
“能有甚么影响啊?似这等蛀虫都杀了洁净墨家家主也只会夸我。”
“因为我看错了人啊,想当初我之以是分开金陵坊入了这墨家,就是因为墨产业得起开通二字。
杜木灵策顿时前,紧接着从这两个衙役手里头拿起了鼓槌用力打在这鼓上头。
如若把这新朝的奸臣赃官刀刀斩尽个个扑灭也算得上是矫枉过正的话……那这世道可就完了,到了阿谁儿时候我才是真的悔怨。
这金刀就顺动手和胳臂的骨头缝儿砍了下去!
杜木灵一拽马缰子,带着新奥顿直接去了西盐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