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不担待着点,别说吃罪不起这帮主管城北烟花地的官差,就连赏银都半钱拿不着。
不一会儿,又有下人送来茶水糕点,时令生果,茶香飘溢,果香扑鼻,透着水气,明显都是方才筹办安妥的,办事速率之快,态度之好,极尽五星级水准。
郭业会心一笑,傻帽,人家吃得就是这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饭,熟谙你不是很普通的么?
当即对朱瘦子挥挥手,说道:“本捕头没兴趣,你还是本身留着用吧。”
中间的初哥程二牛被声音惊起,瞪大了眸子子望着朱瘦子这边,心中骇然道,乖乖,本来还能够这么玩?他***朱瘦子,竟然事前不教俺二牛如何玩,姥姥的。
继而待得郭业他们一进满月楼大门,早有龟公大茶壶迎上前来,又是作揖哈腰,又是存候带路,尽显卑躬屈膝范儿。
在门外候着听动静的香姨早已望眼欲穿,乍听有赏,乖乖,那里还能游移?
当即,香姨带着满脑筋的疑问缓缓分开天字房这边,朝着后院憩息的处所撅着屁股小步跑去,一起之上踉踉跄跄,心中可见焦灼不定。
而被香姨这狼爪一拂的程二牛,倒是脸红耳赤,屁股坐在凳上挪了挪,裤裆已经高高隆起小帐篷,有些不美意义道:“嘿嘿,小哥,这老娘们竟然也晓得俺二牛的大名,啧啧……”
顷刻,香姨的神采顿时发绿,这,姓郭的到底要闹哪样?
郭业还未说话,中间的程二牛就破口嚷嚷道:“兀那老鸨子,从速给大爷们叫几个女人出去服侍服侍,他***,你觉得俺们来你这儿是看你这老妖怪的不成?”
紧接着,一道奉迎媚笑的声音咯咯响起:“哟,郭捕头过来了,奴家姗姗来迟,怠慢了,还望捕头大人恕罪则个。”
郭业定睛一看,来人穿戴徐娘半老,身披薄纱,打着一脸厚厚粉底,干瘪的胸前甩着莲步耸动而闲逛,可不是满月楼阿谁老鸨子――香姨么?
!!
有赏?
娘唉,奇峰崛起,十两银子竟然变成了一文铜钱。
蓦地推开房门,满脸堆着笑容地冲郭业抛了一记媚眼,奉迎问道:“捕头大人,女人但是对劲?”
郭业本就不待见这个娘们,当即自顾坐着嗑起瓜子,眼皮子也不抬一下,用心拿起架子。因为他晓得,香姨这类半老徐娘不能太给她脸,丫就是属猴儿的,你给她一根竹竿,她就能顺杆儿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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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瘦子欣然点头,对着香姨说道:“香姨,我们小哥说了,好酒好菜好女人服侍着,不会短了你的银子。”
当即他也有样学样,嗤啦,嗤啦,连着两声,卤莽地将两个粉头的肚兜扯裂了开来,大手往里一探,吭哧吭哧一阵抓摸。
朱瘦子没有急色,稍稍矜持了一下,将剩下的两个粉头号召过来,对着郭业问道:“小哥,您挑一个吧。”
而后声音略带调侃地说道:“不过,本捕头明天还是内心不爽,等你揣摩透了如何回事,你再出去领十两大银赏吧。”
程二牛那混不吝的话逗得郭业失声笑了出来,看来这黑男人是憋得太久了。
说着,摆布开弓两手握成狼爪猛袭身边粉头的纱衣中,嗤啦一声,熟稔地将粉红肚兜扯拉了下来,在一团晃眼白肉中大逞手足之欲。
朱瘦子心中不无对劲与恋慕,到底是上头有人好办事啊,满月楼这帮狗眼看人低的玩意。
不过再发明程二牛那高矗立起的裤裆,倒是翻了翻白眼,哼道:“你妹的,香姨那种货品你丫也能硬起来,瞧你那点出息。”
夜幕下,更深露重,过了一更天的城北烟花巷里倒是到处彩灯升起,亮灿烂人,无时不透着纸醉金迷,无处不响起莺声燕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