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业会心一笑,傻帽,人家吃得就是这碗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饭,熟谙你不是很普通的么?
夜幕下,更深露重,过了一更天的城北烟花巷里倒是到处彩灯升起,亮灿烂人,无时不透着纸醉金迷,无处不响起莺声燕语。
郭业唔了一声,从袖子里摸出一锭约莫十两重银子,放在手心悄悄掂了几下,说道:“女人嘛,倒是无所谓。”
香姨也是混夜场的老油子,不管是郭业的傲岸端架子,还是程二牛的虎逼呵呵,都不觉得意,谁让她吃得就是这晚迎来送往卖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的行当呢?
当即对朱瘦子挥挥手,说道:“本捕头没兴趣,你还是本身留着用吧。”
但是她一个老鸨子如何能够敢当着郭面露不悦?
熟谙捕头郭业,也算是这些文娱场合的老板们最根基的餬口手腕之一。
有赏?
“嗤……”
随即将那恶心人的一文铜板恭敬地收进囊中,听着郭业的话不滞点头道:“奴家这就去想,这就去揣摩郭捕头的话。”
说着,摆布开弓两手握成狼爪猛袭身边粉头的纱衣中,嗤啦一声,熟稔地将粉红肚兜扯拉了下来,在一团晃眼白肉中大逞手足之欲。
看来明天这位小捕头貌似来者不善哩,不可,我必须将这事儿跟店主报上一番,不然平白惹了这个煞星,给满月楼带来甚么小灾小难,可端的儿是吃罪不起。
不过他也懒得理睬,站起家来分开酒桌,缓缓踱步一番后冲外喊道:“香姨,你出去,本捕头有赏!”
一旁的程二牛抄起盘上生果,咔嚓咔嚓啃吃了起来,边嚼咽边囫囵说话道:“小哥,这,这端的儿是处好处所。”
!!
朱瘦子欣然点头,对着香姨说道:“香姨,我们小哥说了,好酒好菜好女人服侍着,不会短了你的银子。”
那又因为甚么呢?
随即对着朱瘦子努努嘴,指着程二牛轻声道:“先成全这厮一番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