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庞飞虎狠下决计,对着郭业说道:“既然如此,此事就这么定了。今后你在捕班,老庞在皂班,我们兄弟联手,蓄势待发。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我就不信凭我们这么些人,还整不垮何家。老子心头这口怨气憋到现在,委实够够了!”
郭业将账簿支出怀中,贴身放好,沉声道:“我们全部皂班与何家早已势不两立,梁子结大了。不整死何家,不但庞班头你不甘心,小哥我也睡不平稳觉啊!”
郭业接过话茬儿,说道:“老朱说得没错,一开端我还觉得这只是普浅显通的账簿,呵呵,没想到秦威也对何坤防备到了顶点,竟然在账簿中记录了县城中替何坤发卖过私盐的商户名字,足足有十来家,大到南北货栈,小到米店杂货铺。”
【本日第半夜送到,老牛急需兄弟们的月票和打赏支撑,加油!】
朱鹏春在旁不滞点头笑得合不拢嘴连拍马屁:“是啊是啊,郭小哥真是算无遗漏,啧啧,老朱佩服,老朱膜拜!”
这声音,貌似是钱贵钱长随的,这厮人未到声先到,还说得这么大声,莫非是想提示本身?
庞飞虎也伸出拇指和食指比了比厚度,然后回想了一下之前见过的那本账簿,惊奇道:“这本比那本要丰富,莫非,莫非这本才是真迹???”
庞飞虎也是寻味着郭业话中的味道,问道:“你的意义惟借此来威胁这些商户,将来与我们一块儿对于何家?”
郭业悄悄点头表示心中稀有,不会去犯阿谁傻劲儿。
随即深吸几口气,挥出心中那些许惴惴不安,规复平静自如,宠辱不惊的神情,对着庞飞虎请手道:“走,庞班头,你我一道开门,亲身驱逐谷县尉!”
郭业拍了拍庞飞虎的胸口,笑道:“放心啦,那本账簿固然是手抄,但是根基内容都是失实的,我只是删减了一部分对我们有效的内容罢了。再者说了,秦威都已认罪,谁会去体贴那破账簿。”
是啊,现在案子的告破,秦威下大牢,何坤惧罪他杀,说穿了,全都郭业等人间接形成的。
若非如此,又如何会身陷囫囵沦为即将成为断头鬼的阶下之囚呢?
庞飞虎一边不断翻阅,一边不成置信地惊问道。
说到这儿,接过庞飞虎手中的账簿,随便翻开一页指道:“你看,就连接货的时候地点,由何人来发卖私盐都记录的一清二楚。”
庞飞虎点头默许了郭业的问话,不过还是有些胡涂,问道:“这账簿你不是让朱鹏春交给马功曹了吗?如何还会呈现在你手中,莫非这本是手抄本?不对啊,这个笔迹跟秦威供词的笔迹一模一样。”
这梁子不但单是结大了,更是到了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果不其然,庞飞虎顺着郭业的手指账簿的页面一看,贞观元年,四月初八夜里半夜时分,昌隆米铺东主田纪禹接私盐七十八斤六两四钱。
而朱鹏春则是顺势说道:“这才是我们最大的收成啊!头儿你是不晓得,本来这本账簿内里,别有洞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