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嗯了一声,点头道:“老话说的好,捉贼捉赃,捉奸捉双。此事一揭露我们抓个现行,薛松年这帮人今后就别想在清源商界安身了。这些个跳梁小丑每天在后边出阴招使坏,这回我们就一劳永逸将他们连根剔掉,免得今后总要抽出时候和精力来对付他们。烦不烦啊!”
崔耕嗯了一声,也懒得掺杂两家长辈间的事儿,与苏绣绣、苏礼一道,齐齐出了前堂。
约莫行进了有一个时候多的路程,停在了一处罚岔道口位置。
倒是茂伯一见崔耕返来,一边安排初九将苏家备的礼品送回房中,一边将崔耕引到小院一角,道:“二郎,你昨日交代之事,老奴都办好了。城中几位德高望重的店主掌柜都告诉了,他们都承诺两天后一早会随我们一道前去仙潭村,到时一起见证薛松年他们干得那些个龌蹉事。”
……
而此时,站在苏有田身边的苏绣绣心中也是感到很多,这一次崔耕来苏家的表示,带给她的打击无疑是庞大的。这还是本身阿谁不务正业,光晓得贪玩吃苦,流连花丛的小叔子吗?
“很好!”
“崔家能作主的长辈?对啊,可不就剩下老娘一人了吗?好说好说,亲家老爷算是找对人了!”
两今后,拂晓破夜,天刚蒙蒙亮。
不过苏大郎这顺嘴一嘀咕,却在崔耕的内心炸了一声响!
一行人虽浩浩大荡,阵容赫,但因为凌晨的原因,这一起上倒也没有惹来过量的存眷。
回到家,崔耕正要问二娘昨夜苏有田叫她筹议何事,却见二娘直呼赶路辛苦,先回房安息了。
崔耕嗯了一声,又交代茂伯这两天必然要让家里和酒坊的伴计把好口风,免得泄漏了动静。
这时,崔耕让小九叫停了前边的骡车,一旁的田文昆不解,问道:“少店主,停下来何为?干脆一鼓作气,直接冲进村里抓他们个现形得了!”
苏有田这话让二娘立马又刷到了足足的存在感,当即面露忧色,冲崔耕摆摆手道:“二郎你且回房安息,明日我们再出发回清源。”
此番为了以防万一,崔耕不但让茂伯带上了酒坊中数名年青力壮的伴计学徒以外,还让田文昆从他的货栈里挑了一些结实的小伙随行解缆,为的就是制止到时候在仙潭村,薛松年一伙狗急跳墙,产生抵触和武斗。
待得崔耕一番话落罢,苏有田不由抚掌叫了一声好,道:“看来贤侄早有了万全之策。你放心,既然是我家大郎有错在先,那共同之事天然是责无旁贷!大郎,你说呢?”
崔耕望了望分岔道口的左边方向,道:“再等等,估摸着一会儿莆田县徐捕头一行就到了。”
“好了好了,我共同就是!”苏礼百无聊赖地挥了挥手,不忘转头冲苏有田说道:“爹,你方才在背面承诺我的事儿,可不准忏悔!”
两人回到周溪坊时,已是中午。
随后,他便回身去了酒坊。
带侧重重的迷惑,崔耕回到了房中,稍稍吃了点苏家下人送来的糕点垫了垫肚子,加上明天赶路太急有些疲累,便早早上榻睡了觉。
苏大郎估摸着昨晚宿醉,不见起来。倒是苏绣绣,昨儿夜里便筹办了几份礼品,亲身送行。直至将崔耕和二娘送出了兴化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