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崔耕正要问二娘昨夜苏有田叫她筹议何事,却见二娘直呼赶路辛苦,先回房安息了。
两今后,拂晓破夜,天刚蒙蒙亮。
不过苏大郎这顺嘴一嘀咕,却在崔耕的内心炸了一声响!
薛松年?绝对不成能!老狐狸牵的头,如何能够会自毁长城,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嘛。
而此时,站在苏有田身边的苏绣绣心中也是感到很多,这一次崔耕来苏家的表示,带给她的打击无疑是庞大的。这还是本身阿谁不务正业,光晓得贪玩吃苦,流连花丛的小叔子吗?
不过走出前堂大门,却闻声苏大郎小声嘀咕了一嘴:“狗日的,这造假酒一事儿就我们几小我晓得,崔二郎这小子是上哪儿晓得得这般清楚的?竟然连假酒窝点就在仙潭村如此埋没之事都晓得,真是见鬼了!”
两人回到周溪坊时,已是中午。
分岔道口往回走是清源县城,往左边的官道走是莆田县的方向,往右边走是去往泉州府城的方向,而再往前再走半里便是仙潭村。
苏有田唔了一声,看着天气有些晚了,便安排崔耕和二娘今晚住了下来。
方铭梅姬?这也不成能!这对狗男女巴不得本身死,那里会这么美意?
带侧重重的迷惑,崔耕回到了房中,稍稍吃了点苏家下人送来的糕点垫了垫肚子,加上明天赶路太急有些疲累,便早早上榻睡了觉。
看着崔耕谈笑间淡定安闲,举手投足间胜券在握的模样,再看看苏大郎一副猴急毛躁的模样,苏有田老爷子心中不由得感慨,都是商二代,差异咋就那么大哩?
“崔家能作主的长辈?对啊,可不就剩下老娘一人了吗?好说好说,亲家老爷算是找对人了!”
“理儿是这个理儿!”
是啊,按理说薛松年这类老狐狸牵头搞假酒的这几小我,都不是甚么善茬儿。曹月婵又是从哪儿得知这个动静的呢?很较着,此次搞假酒没有曹家的人在里头,曹月婵的动静却这么及时和清楚,连窝点在哪儿,参与的人都有谁,并且出货的日子都那么精确无误,她是如何做到的?
苏有田这话让二娘立马又刷到了足足的存在感,当即面露忧色,冲崔耕摆摆手道:“二郎你且回房安息,明日我们再出发回清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