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义!”
姚度点头道:“没错,董县令给您支得这招,倒是高!不过佟家正因为佟修远之死,才自始自终闭门修学,宁为人师不为官宦。想要请佟老爷子出任本县学正,为县衙为朝廷效力,恐怕也是有些难度啊。不过有一点能够放心,佟家跟其他书香家世不一样,不管是贩夫走狗,还是三教九流,佟家都向来不会低看一眼。不管是僧道,还是乞丐,只要跟佟老爷子投缘,便能成为佟家座上宾。以是,大人的商贾酒贩出身,倒是无关紧急。只是如何能游说得动他白叟家,恐怕要下点心机了。”
好狂放不羁的老头儿啊!
这时,小厮立足止步,指着回廊绝顶的竹林入口,说道:“客人自顾进林便是,我家老太爷正在竹林的溪边煮茶,你循着劈开的石路走便是。”
“好,客人随我来!”
没体例,找不到首恶,略有逼迫症的太宗天子他总感觉要给本身一个交代,只得撤掉了清源县学。
崔耕微微讶异,问道:“你说你们家的竹林里另有小溪?这崇文坊位于城中,那里的溪?”
特别是佟修远决然站出来顶下了这天大的罪名,恰好让他有了台阶可下。
一个小小的门房竟有这般言谈,想来这仆人家也是分歧凡响啊。
次日崔耕来到县衙,按例应卯一番,然后简朴安排了一番县尉署中的事件以后,便身着常服去了坐落在崇文坊中的佟府。
“沧浪之水浊兮,能够濯我足。”
看着崔耕的模样,明显小厮已经猜出了他的心机,抿嘴一笑,道:“我家老太爷说了,凡是能认得我们佟府的大门在哪儿开,能叩环叫门的,就不是甚么为非作歹的人。至于扣问访音和来回通禀,我家老太爷也说过,无需如此费事,既然有事来寻,当见还得见,何必多次一举呢?
这民歌崔耕听过,仿佛是出自春秋战国期间的汉北民歌,名字记不起了,仿佛叫甚么沧浪水之歌?
至于佟家,虽说背了一个屈得慌的凶手之名,却赢来了清源县,乃至泉州境内的忠义之名。
佟府竟然跟别的人家不一样,直接烧毁了内院,而是将内院扩大以后,改革成了一大片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