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耕也坐在地上,身子倚靠在墙角,非常吃力地对矮脚虎号令道:“该如何答复,不消本官再教你了吧?”
陈子昂耸耸肩,哼道:“要杀快些杀,杀了我,你难不成希冀胡泽义带你去寻那笔银子?”
陈子昂摇点头,道:“现在就饿了,饿了走不动道!不先让本官吃点东西,我敢包管你找不到藏银之地!”
“要尽快想体例,不能如许下去!”
等着他率人以最快的速率重新闯城的时候,那几名衙差假扮的山匪已经开端缓缓封闭城门。
“妈的,还吃坏肚子了?净他妈事儿!快点别磨蹭,从速让人下来开城门。”独眼龙不疑有他,不耐烦地抬头一吼。
“诶~听清了,大哥放…放心!”城楼上传来矮脚虎的声音。
就在陈子昂就要走出东门时,俄然止住了脚步,喊道:“等会儿!”
很可惜,独眼龙最后就离城门一步,而城门也完整关起了。
“弟兄们放心,水牛和方智囊他们还在县衙里。那清源县令还在水牛他们手中!只要我们能撞开城门,清源县城里的银子和女人,兄弟们随便取,随便玩!”
房梁细弱的门闩被几名衙差用力一抬,厚重的城门完整被栓上了。
“我去你娘的,老子脾气不好,信不信现在就一刀跺了你!”独眼龙见陈子昂一副恶棍状,气急痛骂。
至于还处于衰弱状况拉稀摆带的县尉大人,很苦逼的被他们忘记在了墙根儿。
现在他从速对矮脚虎低声叮咛道:“快,就说楼上有吃的,能够让下去开门的弟兄将那当官的押上来,吃完再送出城去!”
可再瞅见陈子昂这狗官满脸的混不吝,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模样,愁闷地摇了点头,道:“那好吧,阿虎,这厮吃饱了便送下城来。大哥就在城门外等着!”
“弟兄们,去,一起撞城门!”
但是现在的十步间隔,却成了他最致命的忽视。
十步间隔,稍纵即到!
嘭!
“等老子杀进城里之时,就是你千刀万剐之日!”
陈子昂杵在原地不肯转动,撇撇嘴道:“饿了!”
说罢,胡三儿竟然跃跃欲试,抢先打头带人冲上了城楼。
说实话,独眼龙已经很谨慎了,哪怕在城门外等着,他也只在离城门只要十步间隔的位置等着。
胡三儿掩着鼻子躲在远处盯着崔耕,很鸡贼地拿崔县尉当作参照物,见县尉大人蹲在那旮瘩拉得神采惨白,站都站不起来了,这才悄悄点头,冲一众衙役们道:“弟兄们,时候差未几了,饶是城楼上那些山匪是铁打的精汉,估摸着这会儿也拉得四肢发软了。嘿嘿,我们现在六七十号人固然没趁手的家伙,但对于这么十来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汉还不是手到擒来?走!跟我胡三儿上楼擒贼!”
当即,他判定地对身边一名衙差交代道:“狗剩儿,你带弟兄们把上面清算清算,另有,那些缉获山匪的那些横刀,记得给老子留一把!妈的,那但是好东西。”
陈子昂道:“如果不加以摈除城下撞门的山匪,这城弟子怕迟早会被他们撞开啊!”
一场没有硝烟的战役,就在山匪一泻千里,到处臭烘烘的环境下处理了。
几名乔装打扮的衙差齐力抬下城门上厚重的门闩,这门闩足有房梁大小,没有三四人底子从城门上抬不下来。
巴豆油公然狠恶的一逼,当胡三儿带着几十号拿着棍子拿着斧头菜刀的差役们上了城楼,便瞥见城楼上到处都是一滩一坨的腌黄物,呛人熏鼻的臭味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