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带着几个弟兄冲杀出去,跟外头的官军拼了,干脆鱼死网破算逑!
说时迟当时快,大水牛已经将手中的乌黑铁棍扔在了地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伏在地上,双手抱着头。
一时候,走的走撤得撤,大堂院里又安静了下来。
“嘿,是,是,崔少店主,哦不,崔县尉,我也是被逼的。”
嚓!
“哇呜……”
就在这时,外头又适时传来崔耕的喊话:“匪首大水牛听好了,你若要冥顽不灵,抵当到底,哼哼,本官也不带人冲出去,宁肯舍了这座县衙不要了,也要将你们十足烧死在内里!”
不过就这投降速率,他们以为称之为悍匪,算是高看他们了。
县衙外,崔耕平静自如地放声大笑起来,喊道:“你都说他是狗县令了,死又何足惜?呵呵,就冲他这两日与山匪勾搭祸害城中百姓的丑事,便是你们不杀他,朝廷也会杀他!以是啊,你用不着拿他来威胁本官!”
大水牛浑是浑了点,但敌众我寡的事理他还是晓得,连大当家和矮脚虎这么多人都被官军擒了,更何况他这么点人?
“呱噪个球啊?”
不过这一次,陈子昂虽闻声了,但却没有吱声儿,耷拉着眼睛,像是浑然没有闻声普通。
“都傻愣着干啥?都耳朵聋了,还是不要命了?快些十足给老子趴下!”
“昔日的情分?”
“水牛兄弟,你听听,你听听~~”
很快,几名山匪都被捆绑了起来,特别是阿谁大水牛,足足花了七八小我压在他身上,才好不轻易将他用铁链锁将起来,端的是铁塔般的男人,壮如牛猛如虎!
如果水牛刚才还抱有一丝幸运心机的话,那现在他是完整复苏过来了,面前摆在本身面前的只要两条路
“咳咳,陈县丞,崔县尉,本县还被绑着呢,快些过来帮本县松绑啊!”
大水牛又是气得飞起一脚再次踢翻了方铭,骂道:“若不是你出馊主张带俺们来洗劫清源县,怎会碰上这个硬茬子?老子又岂会落到明天这步地步?”
冲杀出去吗?
崔耕道:“你喜好吃咸的还是甜的?”
到了县衙外,陈子昂并未走远,崔耕很快便追上,将手搭在他肩膀上,问道:“陈县丞你这是要去哪儿啊?”
大水牛边骂边满天下找矮脚虎,却没发明这厮的身影,明显已经被崔耕让人押回南监了。
一听梅姬两字儿,方铭晓得,此次看来是遁无可遁,难逃一死了!
“咸党才是正宗,才是霸道啊!陈县丞,一会儿尝尝咸豆花。绝对甘旨!”
“净鬼扯,听都听不懂你在说些甚。”
要么是带着几个弟兄缴械投降,乖乖任凭官府发落!
不由分辩,崔耕便拽起陈子昂的胳膊,边走边说道:“我带你去个好地儿,就在城南周溪坊坊口。那边有家刘记铺子,豆花那叫一绝!那刘记豆花铺的老板跟我吹嘘说,这豆花乃是汉高祖刘邦的孙子淮南王刘安所创,陈县丞你读书多,晓得这事儿吗?”
大水牛把心一横,抄起地上一根黑黝黝足有胳膊粗细的铁棍,挥动了一下,道:“老子自打干了山匪,就晓得有脑袋落地的一天。姓方的,你在清源县杀了人,在阎王爷那儿也是录了名册的人,摆布都是个死,干脆冲出去跟他们拼了吧!”
“别睡了,走,我请你吃个早餐。”
“呃……甜的!”
刹时,面如死灰,将脑袋耷拉了下来,不再吭声。
几名山匪的行动一点都不比大水牛慢,见势不成违,又见着三当家都投降了,他们还硬挺个屁啊?纷繁伏地捧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