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几名山匪都被捆绑了起来,特别是阿谁大水牛,足足花了七八小我压在他身上,才好不轻易将他用铁链锁将起来,端的是铁塔般的男人,壮如牛猛如虎!
“呃……甜的!”
“别睡了,走,我请你吃个早餐。”
“好了,别嚎了!”
“水牛兄弟,你听听,你听听~~”
说时迟当时快,大水牛已经将手中的乌黑铁棍扔在了地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伏在地上,双手抱着头。
“嗤,谁跟你说我们是泉州府的救兵了?”崔耕嘲笑一声。
方铭一时难堪地不晓得如何回话了。
只见他面色一冷,忿忿地将袖子一甩,抛下一句话,便抬步直奔县衙外,“崔县尉,这里的事情就全权由你作主吧,本官先行一步!”
众差役齐齐应诺,在崔耕的挥手带领下,一齐涌进了县衙大门。
这下,可把堂院里的其他几名山匪看傻眼了,三当家咋怂得这么快?
陈子昂边走边点了点头,道:“的确有这么个典故。如何?难不成那掌柜的跟你说,他祖上还跟淮南王沾着亲,也是汉高祖的子孙后嗣?”
“昔日的情分?”
噗通噗通~
一听梅姬两字儿,方铭晓得,此次看来是遁无可遁,难逃一死了!
崔耕此次没有扯谈,点点头,道:“恭喜你,又猜对了!不过还得感激你的好兄弟矮脚虎,他说要戴罪建功,本官天然要给他一次机遇!”
几名山匪的行动一点都不比大水牛慢,见势不成违,又见着三当家都投降了,他们还硬挺个屁啊?纷繁伏地捧首起来。
就在山匪喽抱着兵器一出县衙大门,就被一众杂役给摁倒在地。
崔耕看向胡泽义,抚额笑道:“呀呀呀,瞧我这记性,差点将我们胡县令给忘了!”
要么是带着几个弟兄缴械投降,乖乖任凭官府发落!
不由分辩,崔耕便拽起陈子昂的胳膊,边走边说道:“我带你去个好地儿,就在城南周溪坊坊口。那边有家刘记铺子,豆花那叫一绝!那刘记豆花铺的老板跟我吹嘘说,这豆花乃是汉高祖刘邦的孙子淮南王刘安所创,陈县丞你读书多,晓得这事儿吗?”
崔耕见状,跟众衙役交代道:“都听好了,里头加上匪首大水牛,一共另有五小我。没了兵刃,他们悍不起来。出来以后,你们四人一组,上去就拿刀架在他们脖子上,然后第一时候十足捆绑起来。特别是阿谁大水牛,平常五六小我压根儿就打不过他,必须给我捆坚固了。”
大水牛又是气得飞起一脚再次踢翻了方铭,骂道:“若不是你出馊主张带俺们来洗劫清源县,怎会碰上这个硬茬子?老子又岂会落到明天这步地步?”
“咳咳,陈县丞,崔县尉,本县还被绑着呢,快些过来帮本县松绑啊!”
当大水牛看到堂院里清一色都是些衙差以后,顿时满面怒容,斥道:“你们不是泉州府的救兵,老子跟他们打过交道,他们戴盔披铠,兵器精美!你们就是一群衙差!你们敢骗老子?”
胡泽义的话,又突破了好不容温馨下来的大堂院。
“……”
又听着崔耕持续喊道:“现在立马放下兵器,派一名部下将兵器十足送出县衙来。然后统统人双手捧首,趴在地上。本官便记你一功,给你留条活路!”
倒是崔耕又在内里喊道:“匪首大水牛,本官最后再讲一遍!本官珍惜你是小我才,你若肯主动缴械投降,本官便给你一个戴罪建功的机遇。”
“咳咳咳咳咳……”陈子昂听完已经咳得说出话来了。
“哇呜……”
陈子昂道:“因为那家豆花店,本官也去吃过一次,的确甘旨!”
方铭为求最后一线朝气,扯谎道:“我前些日子出城筹办去别的处所餬口计,谁曾想到被这伙挨千刀的山匪给擒住了。他们硬是要我入伙,不然便要砍了我的脑袋。我是被逼的啊,还请崔县尉看着昔日的情分上,将我当个屁,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