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根海噤声,莫要在背后非议上官!”
“关你屁事!”宋根海啐了姚度一口吐沫星子。
宋根海面色一怔,脸上大有绝望之色。
“呃……”
“啥?”
这下,两人又一同冒死点头了,接着又眼巴巴儿地看着崔耕,很有几分严峻,恐怕崔耕说出一个不字。
“你能的!”
不,现在早已换了匾额,正式改名为折冲都尉府!
郭恪让崔耕坐下后,说道:“本官需求你办两件事儿!”
崔耕面色庞大地看着宋根海,有些难堪地说道:“你说你又不写,又不会画,这折冲府也用不了捕头,你让本官如何安设你?”
“唔?竟是这么个意义。崔长史,这真是你获得名字?”
新任折冲都尉郭恪,带着四名明盔亮甲的四名卫士,正式入驻清源县衙。
崔耕不置可否地点点头,很快想起甚么,从速弥补道:“名字是下官想的,不过这讲武堂三字可不是出自下官之手,而是出自本县夙儒佟本善老爷子之手!”
……
当郭恪看到“讲武堂”的匾额高悬堂上正中心时,不由一怔,问道:“崔长史,这讲武堂之名但是取自你手?”
崔耕急道:“那折冲府里没银子,下官也变不出银子来啊!”
“你啊?”
崔耕坐在花厅中都能感受的到,后背的汗是涔涔一向往下挂。
“暂借?”
崔耕听着他这话也不爽了,终究不想再忍了,抵挡道:“如何着?都尉大人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筹办拿我们家开刀,杀大户宰羊牯,是不?”
“是是是是~”
郭恪竖起五根手指,缓缓说道:“因为折冲府增设仓促,朝廷本年应拨付的公钱和公田都还没筹办好,以长安那帮人的一环卡一环的章程,估计要缓上一阵子。以是折冲府目前是没有军款饷银和储备粮草的。你说这几百人张嘴就要吃,军府里却一文钱也没有,你让本都尉今后如何带兵?是以,目前缺银子,起码缺了五千贯银钱!”
不过比拟刚才忐忐忑忑地进崔府,两人这会儿滚得是相称的舒心。
“靠,那也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好吗?”
简朴熟谙了一下折冲都尉府内部环境以后,郭恪便将崔耕叫到了二堂来,也就是现在的讲武堂。
“哦?”崔耕非常惊奇地看了一眼宋根海,这厮在他的印象里一向都是属于仗势欺人吃不了苦的主儿,这会儿竟然有这憬悟,不易啊!
宋根海毫不思考,毫不踌躇,当场便应了下来,重重地点了一下头,道:“便让俺跟在长史大人你身边,干些扫地洗衣刷夜壶的活儿,俺都情愿!”
有了!
哟呵,高冷装逼的郭恪真是可贵嘉奖本身一回啊。
“如许啊?”
崔耕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啐道:“就你话多嘴碎,显摆你晓得的多,是吧?”
“折冲都尉府?搁哪儿呢?”宋根海问道。
随即,他开门见山地问道:“那你们明天来寻本官,是想离了县衙,跟本官去折冲府?”
崔耕问道:“何事?”
姚度:“你……真是卤莽!”
郭恪倒也光棍,此番搬进都尉府,只不过带了一箱施礼,应当就是常日换洗的衣裳,再无他物。
“嗯嗯嗯嗯~~”
“唔唔唔唔~”
崔耕见姚度说得这么不幸兮兮的,不由乐道:“呵呵,你干杂役?那倒是屈才了!”
“咳咳,言重了,崔长史这话言重了哈!”
姚度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废话,折冲府就设在本来的清源县衙,这还要大人跟你明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