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题目是有,但难度不大!”
姚度:“你……真是卤莽!”
“别别别,别急啊!”
“如许啊?”
崔耕突地拧了一下响指,神采突变,挂起一抹喜迎天下客的笑容来,道:“都尉大人,下官家里是做酒坊买卖的,银子是用来流转的,暂借也借不了五千贯啊!”
崔耕嘀咕了一声,暗道,可不能暂借,这孙子万一到时候耍浑不认账,不还如何办?再说了,暂借是借多久?一个月?一年?还是三年五载?娘的,利钱不是钱啊?
“我管他薄饼还是薄彼?老姚,你现在是美了,老子可还悬在半空式微地呢!”
哟呵,高冷装逼的郭恪真是可贵嘉奖本身一回啊。
“咳咳,宋捕头,那叫厚此薄彼!”姚度翻了翻白眼,改正道。
“这……”
“是是是是~”
“唔,算你诚恳,谅你也写不出如此苍井老气之字!”
唰的一下~
……
这下,两人又一同冒死点头了,接着又眼巴巴儿地看着崔耕,很有几分严峻,恐怕崔耕说出一个不字。
“呱噪!”
两人再次不约而同,齐唰唰地滚出了崔府。
“折冲都尉府?搁哪儿呢?”宋根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