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个小朋友,我还治不了你。”
江陵城中在官府登记备案的青楼就有二十余家,还不必说那些私家运营的黑窑子。
见卢闲带来的两个保护站在楼下,一左一右护法普通,老鸨咳嗽一声道:“两位要不要也找个女人欢愉欢愉?如此良辰美景就这么干站着,实在是太可惜了。”
卢闲朝老鸨胸口瞥了一瞥,只见丰腴的双峰一片乌黑,不由得心神泛动,思忖着要不要先把老鸨办了,再去与珍儿享那鱼水之欢。
晚明的文娱业极其发财,大城镇中青楼楚馆更是林立。
卢闲托起崔姑的下巴,柔情密意的说道:“如果卢某说是为崔姑来的,崔姑信吗?”
卢家大少爷卢闲便是芍药居的老主顾,与一个名为珍儿的女人非常相好,不吝为其一掷令媛。
连续抽了四十下他才停止,卢闲嘴角已经排泄了血丝。
呼的一声吹灭了烛火,屋内立时变得乌黑一片。
得了这么一个财神爷,芍药居的老鸨天然得好好供着,不但给卢大少供应最知心的办事,还给珍儿伶仃一栋小楼作为二人幽会缠绵之地。
常小伯爷长这么大除了挨过自家老爹几巴掌,从没有尝过棍棒加身的滋味。
被珍儿罗裳半解的模样一激,卢闲只感觉胯下一阵炎热,满身气血上涌。
老鸨崔姑含笑凑了过来:“哎呦,这不是卢公子吗?这天赋刚黑,您就急不成耐的过来了。但是想我家的珍儿了?”
卢闲走到阁楼上排闼而入,正自对着铜镜描眉的珍儿立即起家迎了过来。
好不轻易把卢闲奉上了楼,老鸨总算松了一口气。
夏季苦闷,珍儿只穿了一件绛纱薄衫,被卢闲这么一颠倒是红色的肚兜都露了出来。
老鸨本就是随口一说,见二人负了美意便笑了笑抽身拜别。
作为卢闲的耐久姘头,珍儿天然非常清楚这个纨绔少爷的缺点。
卢闲任由珍儿去解本身腰带,双脚一用力踢掉了靴子。
卢闲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了意义,赶紧拽着卢闲就往珍儿的小楼走。
她靠在卢闲胸口,双手环住卢闲脖子,在其耳根呼出一口热气:“传闻公子要大婚了,该不是有了新欢忘了旧人吧?”
珍儿几近每夜都要和卢闲云雨,早已将本身视为卢闲的女人。
他如饿虎扑食般扑向珍儿,引得伊人一阵呢喃。
“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真真的好风景可不能迟误了不是,奴奴这般残花败柳可入不得卢公子的眼。”
无数火把将屋内照的如同白天普通。
常小伯爷抢先迈步进入屋内,扫视了一番呵叱道:“卢闲阿谁混蛋呢。”
珍儿双臂用力收紧了些,又是吐出一口热气。
常封哈哈大笑道:“真不愧是卢家的大少爷,你没有让本伯爷绝望。来人呐,给我狠狠掌嘴。”
......
卢大少爷气的浑身颤栗,却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是你,是你!前次在宁记酒楼......看来你是那宁家贱种的朋友了?前次你还没被打够?从速给本公子叩几个响头滚出去,本公子能够饶你一命。”
卢闲干脆一把将珍儿抱起,走到床前将伊人放下,急不成耐的去了罩袍外衫。
“你这嘴可真甜。”
“公子本日怎的来的如此晚?奴奴但是想死你了呢。”
“有错便当罚,你说你该如何罚?”
本日卢大少爷又是准期而至。
芍药居在江陵城青楼圈的职位近似于江湖老迈,俾睨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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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仓猝套上衣裳,从芙蓉帐间探出半个身子。
便在这时俄然听到屋外响起一阵异响,紧接着是兵器相碰的脆响。
卢闲被珍儿挑逗的一阵炎热,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小妖精剥光办了,但他成心叫珍儿多矫饰一番风情,便淫笑着解释道:“小朋友你可别多想,还不是那老不死的把我叫去叮嘱一番,叫我这些光阴不要出府。说是担忧被人抨击,真是他娘的扯淡。我们卢家在江陵是一等一的望族,谁敢抨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