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闲朝老鸨胸口瞥了一瞥,只见丰腴的双峰一片乌黑,不由得心神泛动,思忖着要不要先把老鸨办了,再去与珍儿享那鱼水之欢。
常封哈哈大笑道:“真不愧是卢家的大少爷,你没有让本伯爷绝望。来人呐,给我狠狠掌嘴。”
这如果不找回场子,他武昌小霸王的名头往哪儿放?
呼的一声吹灭了烛火,屋内立时变得乌黑一片。
江陵城中在官府登记备案的青楼就有二十余家,还不必说那些私家运营的黑窑子。
“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真真的好风景可不能迟误了不是,奴奴这般残花败柳可入不得卢公子的眼。”
老鸨本就是随口一说,见二人负了美意便笑了笑抽身拜别。
卢闲走到阁楼上排闼而入,正自对着铜镜描眉的珍儿立即起家迎了过来。
常小伯爷抢先迈步进入屋内,扫视了一番呵叱道:“卢闲阿谁混蛋呢。”
“都听公子的。”
卢闲在珍儿脸上亲了一口,柔声道:“我等那老不死的睡下便换了身衣从命偏门出了府,直奔你这儿。你这么冤枉我,可对不起我一网密意啊。”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夏季苦闷,珍儿只穿了一件绛纱薄衫,被卢闲这么一颠倒是红色的肚兜都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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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卢闲的耐久姘头,珍儿天然非常清楚这个纨绔少爷的缺点。
卢闲托起崔姑的下巴,柔情密意的说道:“如果卢某说是为崔姑来的,崔姑信吗?”
想不到来荆州府游学,竟然赶上这么一桩恶苦衷。
得了这么一个财神爷,芍药居的老鸨天然得好好供着,不但给卢大少供应最知心的办事,还给珍儿伶仃一栋小楼作为二人幽会缠绵之地。
珍儿几近每夜都要和卢闲云雨,早已将本身视为卢闲的女人。
“你这嘴可真甜。”
卢大少爷正自与珍儿欢好,见到这场面直是萎了。
卢闲被珍儿挑逗的一阵炎热,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小妖精剥光办了,但他成心叫珍儿多矫饰一番风情,便淫笑着解释道:“小朋友你可别多想,还不是那老不死的把我叫去叮嘱一番,叫我这些光阴不要出府。说是担忧被人抨击,真是他娘的扯淡。我们卢家在江陵是一等一的望族,谁敢抨击我们?”
常小伯爷长这么大除了挨过自家老爹几巴掌,从没有尝过棍棒加身的滋味。
“啊!你个小朋友,我还治不了你。”
被珍儿罗裳半解的模样一激,卢闲只感觉胯下一阵炎热,满身气血上涌。
“奴奴知错了。”
卢闲一个眼神她就明白了意义,赶紧拽着卢闲就往珍儿的小楼走。
常小伯爷带着一干侍从保护杀向芍药居,大有不揍卢闲终不还的架式。
“这四十巴掌是还你卢家那日砸店伤人的。本来呢一报还一报,也就得了。但是你这贱种嘴巴不洁净,本伯爷决定让你长长记性。常五,把这软骨头阉了!”
芍药居在江陵城青楼圈的职位近似于江湖老迈,俾睨群雄。
老鸨在风月场中待了这么些年,对于这些嫖客非常体味。
便在这时俄然听到屋外响起一阵异响,紧接着是兵器相碰的脆响。
卢闲咽了一口吐沫道:“崔姑可真是会说话,罢了,彻夜便先陪珍儿。”
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后屋门被推开。
他仓猝套上衣裳,从芙蓉帐间探出半个身子。
见卢闲带来的两个保护站在楼下,一左一右护法普通,老鸨咳嗽一声道:“两位要不要也找个女人欢愉欢愉?如此良辰美景就这么干站着,实在是太可惜了。”
她心道这个卢公子还真是变态,竟然连她如许的半老徐娘都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