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轻易把卢闲奉上了楼,老鸨总算松了一口气。
卢闲咽了一口吐沫道:“崔姑可真是会说话,罢了,彻夜便先陪珍儿。”
她心道这个卢公子还真是变态,竟然连她如许的半老徐娘都想上。
立时便有两个伯爵府保护上前,将卢大少爷拖了出来。另有一个身材魁伟的保护向前一步狠狠抽起卢闲的嘴巴。
“都听公子的。”
“啊!你个小朋友,我还治不了你。”
他仓猝套上衣裳,从芙蓉帐间探出半个身子。
卢闲被珍儿挑逗的一阵炎热,恨不得现在就把这个小妖精剥光办了,但他成心叫珍儿多矫饰一番风情,便淫笑着解释道:“小朋友你可别多想,还不是那老不死的把我叫去叮嘱一番,叫我这些光阴不要出府。说是担忧被人抨击,真是他娘的扯淡。我们卢家在江陵是一等一的望族,谁敢抨击我们?”
江陵城中在官府登记备案的青楼就有二十余家,还不必说那些私家运营的黑窑子。
她一边脱去薄衫,一边将手朝卢闲腰间探去。
他如饿虎扑食般扑向珍儿,引得伊人一阵呢喃。
“奴奴知错了。”
便在这时俄然听到屋外响起一阵异响,紧接着是兵器相碰的脆响。
常小伯爷长这么大除了挨过自家老爹几巴掌,从没有尝过棍棒加身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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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如果不找回场子,他武昌小霸王的名头往哪儿放?
见卢闲带来的两个保护站在楼下,一左一右护法普通,老鸨咳嗽一声道:“两位要不要也找个女人欢愉欢愉?如此良辰美景就这么干站着,实在是太可惜了。”
卢大少爷气的浑身颤栗,却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是你,是你!前次在宁记酒楼......看来你是那宁家贱种的朋友了?前次你还没被打够?从速给本公子叩几个响头滚出去,本公子能够饶你一命。”
“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真真的好风景可不能迟误了不是,奴奴这般残花败柳可入不得卢公子的眼。”
想不到来荆州府游学,竟然赶上这么一桩恶苦衷。
“有错便当罚,你说你该如何罚?”
老鸨难堪笑了笑道:“瞧卢公子说的,咱就是跟卢公子开个打趣。珍儿女人还在房里等着呢,您可不能调戏奴家啊。”
卢闲干脆一把将珍儿抱起,走到床前将伊人放下,急不成耐的去了罩袍外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