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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在风月场中待了这么些年,对于这些嫖客非常体味。
一名保护推了推手道:“不必了。我们职责在身,当护公子全面。”
卢闲任由珍儿去解本身腰带,双脚一用力踢掉了靴子。
珍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公子是如何出来的?”
“公子本日怎的来的如此晚?奴奴但是想死你了呢。”
见卢闲带来的两个保护站在楼下,一左一右护法普通,老鸨咳嗽一声道:“两位要不要也找个女人欢愉欢愉?如此良辰美景就这么干站着,实在是太可惜了。”
作为卢闲的耐久姘头,珍儿天然非常清楚这个纨绔少爷的缺点。
夏季苦闷,珍儿只穿了一件绛纱薄衫,被卢闲这么一颠倒是红色的肚兜都露了出来。
卢家大少爷卢闲便是芍药居的老主顾,与一个名为珍儿的女人非常相好,不吝为其一掷令媛。
他如饿虎扑食般扑向珍儿,引得伊人一阵呢喃。
卢大少爷气的浑身颤栗,却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是你,是你!前次在宁记酒楼......看来你是那宁家贱种的朋友了?前次你还没被打够?从速给本公子叩几个响头滚出去,本公子能够饶你一命。”
“这四十巴掌是还你卢家那日砸店伤人的。本来呢一报还一报,也就得了。但是你这贱种嘴巴不洁净,本伯爷决定让你长长记性。常五,把这软骨头阉了!”
常小伯爷抢先迈步进入屋内,扫视了一番呵叱道:“卢闲阿谁混蛋呢。”
卢闲朝老鸨胸口瞥了一瞥,只见丰腴的双峰一片乌黑,不由得心神泛动,思忖着要不要先把老鸨办了,再去与珍儿享那鱼水之欢。
常小伯爷带着一干侍从保护杀向芍药居,大有不揍卢闲终不还的架式。
“你们是谁,如何平白无端的闯了出去。咦,我的保护呢?啊,是你!”
常封冷嘲笑道:“就那两个废料,早被我的人撂趴下了。卢至公子,别来无恙啊。嘿嘿,没想到还能见到我吧,惊不欣喜,意不料外?”
晚明的文娱业极其发财,大城镇中青楼楚馆更是林立。
“郎情妾意,花前月下。真真的好风景可不能迟误了不是,奴奴这般残花败柳可入不得卢公子的眼。”
常封哈哈大笑道:“真不愧是卢家的大少爷,你没有让本伯爷绝望。来人呐,给我狠狠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