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还做了诗词?”
哎,为官难啊,特别是做小奉养上官更是难。
七郎也拥戴道:“是啊,三哥。没想到这葡萄酒的味道和米酒、黄酒完整分歧呢。”
“不过这葡萄酒倒是有些发涩啊。”
很久,李知府吐出一口浊气道:“枉自梦刀思燕婉,还将抟土问鸿濛......沾花丈室何曾染?折柳章台也自雄。这宁修不但有才情,另有傲骨。夫之感觉他做这首诗的意义,是不是在踌躇是否要仕进呢?”
李知府不知是不是想起了初爱恋人,俄然感慨了起来。
......
何况葡萄酒本身针对的目标人群就是这些大人物,送出几瓶酒勾起他们肚子里的馋虫绝对是明智的挑选。
如果此子真的在仕进和做大族翁之间踌躇,终究放弃入仕,他可该如何向张三公子,向张阁老交代?
李瑞摆了摆手,表示陈县令莫要再拘束于宦海法则,弄得不纵情。
“传闻这个宁修科试考了第五,顺利拿到了乡试的参试资格。”
“好了,既然酒的味道没有题目,现在我们便分装吧。”
兄弟三人同心合力,总算是将一桶葡萄酒分装完。
江陵县衙、荆州府衙天然是要送一些的,湖广巡抚、提学官那边天然也不能慢待。另有本地的缙绅名儒,宁修都筹办叫人送几瓶去。
谁曾想这么一问,还问出费事来了。
七郎的年事大些,喝过米酒、黄酒。给出的评价是与两种酒的口味比对后作出的,更有针对性。
宁修有些猎奇的问道。
教谕身份职位不敷,李知府底子不屑去问,他第一时候想到的便是陈县令。
“哈哈,宁生员老是能捣鼓出些希奇古怪的东西。这葡萄酒便是他酿出来的。”
见七郎蹙起眉头,宁修有些担忧的问道。
李知府又呷了一口葡萄酒,幽幽说道。
“夫之吟来听听。”
陈县令见状,赔笑道:“府尊大人,下官感觉此子小小年纪能够作出如此佳作,当真是有天赋的,应当好好培养才是。”
十郎是第一次喝酒,只抿了一小口眼中就闪出光彩来。
实在宁修也往县衙送来了几瓶葡萄酒,来府衙前陈县令已经喝过了。
陈县令口上如是说,内心却直是发苦。
“那你更情愿喝哪种?”
这一批葡萄酒本就不是用来赢利的,宁修要把这几百瓶葡萄酒全数送出去,打着名声。
陈县令赶紧谢过,接过酒杯酌了一小口。
在荆州知府李瑞的表示下,主子为陈知县倒了一杯暗红色的葡萄酒。
李知府也是科班进士出身,光听韵脚就晓得这首词牌名是《采桑子》了。
陈县令闭上眼睛思忖了半晌,这才悠悠吟道:“文君放诞想流风,脸际眉间讶许同。枉自梦刀思燕婉,还将抟土问鸿濛。沾花丈室何曾染?折柳章台也自雄。但似王昌动静好,履箱擎了便相从。”
国人自古就有上行下效的风俗,如果这些大人物对葡萄酒赞不断口,还愁葡萄酒打不着名声吗?
“天然是葡萄酒了,不过......”
“府尊大人说的是。”
因为第一次实验只酿制了一桶酒,故而不存在品酒定品级的题目,宁修直接让七郎和十郎开端分装。
陈复微微眯着眼睛,喉头高低耸动,明显在回味美酒的醇香。
......
至于低端的葡萄酒市场天然也不能放弃,但其优先性明显是排在高端市场以后的。
感慨了一番,李知府挥手道:“夫之,另有一首诗呢?”
李知府饶有兴趣的问道。
“夫之啊,快来尝尝宁记酒楼新捣鼓出来的这葡萄酒。”
“哦,容下官想想。”
陈县令见知府大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不晓得葫芦里卖的是甚么药,只得摸索着接道:“是啊,此子不但心机活泛才学也是一等一的。前段时候他作了一首诗一首词,端是出尽了风头。现在他又在科试中名列前茅,恐怕真的是不世出的神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