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甚么?元帅和严将军投降了?!不成能!”史天柏方才有所安静的表情再次冲动起来,他推开身边诸将,吃力地站起来,大声驳斥道:“他们岂是贪恐怕死之徒,毫不成能投降苟活的,你们就不要乱我军心了。”
或许是肝火攻心,史天柏眉头一皱,“噗”地吐出大口鲜血,躺倒在了船面上。众将见状当即上前将他扶起,兵士也是气愤不已,冲着高虎大声唾骂起来,说甚么也不肯当投降。
史天柏却铁了心,底子不肯听他们多说,反而低声规劝道:“我们落得这个了局,还不是因为严梦青?现在他投降了,我们又岂能白白送命?我此次投降,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去见他一面,看看他到底为甚么这么做,为甚么不顾民族时令,甘当倭寇喽啰,如果他真是卖民贼,我必然要替朝廷斩了他。”
见此景象,高虎不怒反笑,调侃道:“不错不错,有骨气,我高虎佩服,可这又何必呢,想想看,你们阿谁都元帅,另有阿谁姓严的将军,不都投降了么,你们还这么刚强干吗呢。”
“别的,”史天柏把声音压得更低了:“看看能不能找机遇把元帅救出来,这才是最首要的。”此话一出,众将皆是恍然大悟,纷繁点头应允。高虎固然听不清,但看到史天柏劝说胜利,内心的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呵呵,还真是兄弟情深啊,我们没拿他如何样,倒是他本身想不开,非要他杀就义,我只要由他去了,真是可惜了。”高虎一脸可惜地摇着头,就仿佛跟史天虎很熟似的。
听到他谈及史天虎,史天柏心中顿时走了不好的预感,诘责道:“你这话甚么意义,你们把我兄长如何了?”
“父亲大人,不但是侍中殿下,另有宗家的水军呢!”忠清镇静地伸脱手,指着右边的那艘大安宅说道。
相对于日军的士气大振,朝鲜水军却如同掉进了冰洞穴般,全都僵住了,逃也逃不了,打又打不过,这一刻,他们的性命已经完整把握在日军手里了。
“嗯,看来是侍从殿下的孤岛水军,这下我们有救啦。”末由冲动之情难以言表,眼角竟排泄了几滴眼泪,也真是难为他了。
末由顺着忠清手所指的方向望去,公然看到了数十艘印有“一笔墨三星”的战船,拱卫在东南水军的右边,跟着雄师队踏浪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