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尚被刘后如此一喝,无法之下只得拱手应对道,“孩儿服从。”
被说中的苦衷的袁尚赶紧讪讪作答道,“孩儿怎敢违逆母后一片美意。只是这阎氏之女既非出身世家王谢,也非出身书香家世,怕是难与孩儿琴瑟和弦。”
袁尚耳听母亲谈起曹蔡联婚,本来俊朗的面孔顿时就乌云密布起来。话说与蔡吉同龄的袁尚虽也已年满十八,却并没有像平常哥儿那样到处招蜂引蝶。这一来是袁尚比较重视小我名声,但愿能以谦谦君子的形象与声色犬马的兄长袁谭构成光鲜对比。二来袁尚在心底深处实在对蔡吉还是有那么一份似有若无的等候的。虽说之前蔡吉已然公开宣布与袁氏分裂,但袁尚总想着有朝一日父亲击败曹操,或许另有机遇与蔡吉共结连理。但是曹蔡联婚的动静完整击碎了袁尚的最后一点但愿。且最令袁尚不能接管的是,蔡吉所联婚的曹家子乃至都不是以武勇著称的曹昂,而是足足比其小六岁的曹丕。这让袁尚百思不得其解。在他看来像蔡吉这般即聪明又有主意的女子,理应像诗经中的奇女子那般寻求真爱,而不是为联婚所困,更不该屈尊去同曹丕那样的黄口孺子订婚。
蹋顿这么一说,算是完整激起了张辽血气,却见他一挥长槊杀气腾腾地说道,“既是如此,那吾等就更该越境缉拿胡匪,向夫余王发兵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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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虑至此,刘后当即打起了精力拍了拍袁尚的手背安抚道,“尚儿莫泄气。那蔡安贞不选汝是她没福分。为娘已为汝寻了一门婚事,那家的女郎可不比蔡氏来得差。”
“幽州阎氏之女?”袁尚在脑中细数了一番幽州姓阎的王谢宗族以后,突然双目一睁变色道,“难……莫非是阎柔之女?”
张辽听罢蹋顿这番阐发,也感觉局势或许比他设想中的要严峻很多。而牵涉到诡计之类的事,还是应抢先与庞兼顾议一下为妙。因而张辽当即欣然点头道,“也罢。吾等临时先回锦西再说。”
蹋顿见张辽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模样,便挥鞭指着远处连缀的群山解释道,“张都尉,并非本大人不想斩草除根。只因过了此河就是夫余国的地界,吾等若冒然越界追击怕是夫余人不会善罢甘休。”
袁尚耳听刘后说得如此热切,不由昂首猎奇地问道,“不知母亲相中的是何家女郎?”
张辽听蹋顿如此解释,不由皱起了眉头道,“蹋顿大人之前曾说过那些胡匪皆是夫余人,其在吾等的追剿之下会逃回母国本不敷为奇。夫余国如果有国法就该帮手吾等追捕胡匪还是说夫余国本就与这些胡匪有干系?”
坐在劈面的袁尚听罢刘后的叮嘱,赶紧灵巧地俯身一揖道,“孩儿定不会让母后绝望。”
袁尚没想到母亲会俄然转换话题会商起的婚事,不由微微一怔,脱口而出道,“母后何出此言,儿尚未加冠,结婚仿佛还为时过早。”
“未加冠又有何妨?那曹家次子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孺子尚能与东莱的蔡安贞联婚。吾儿已是舞象之年又如何不能娶一房妻妾。”刘后不觉得然地摆了摆手道。
刘后看着袁尚的面色由晴转阴,天然非常清楚这会儿在想些。实在刘后在得知曹蔡联婚的动静以后也实在愁闷了一阵子。不过正所谓木已成舟,蔡吉既然吃了秤砣铁了心肠要同曹操一起与袁氏为敌,那也犯不着再用热脸去贴领屁股。更何况刘后向来不思疑一统天下的气力。在她看来蔡吉那丫头既然不知好歹地放弃了成为大陈皇后的机遇,那她就更该为找一户更有代价的人家来联婚。让那蔡安贞好好瞧瞧,不选她的尚儿是一桩如何的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