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打这一日起段奎也确如其所言,以身材不适为由抱病在家,不再插手衙门事件。管统见状天然是乐得顺水推舟一边通盘接办段奎留下的权力真空,一边则催促蔡吉尽快构造商队远航伽倻国以换回粮草上贡袁绍。蔡吉虽对段奎的突然退出深感不测,但还是遵循打算任命段融为特使令其筹办船队出使伽倻国。另一方面蔡吉则让张清暗中派人监督起了段府,以防段奎那老儿趁世人繁忙之际再整出啥幺蛾子来。
可吕布的话音的话音刚落,却听火线传来了一阵骚动之声。吕布见状不由皱眉喝道,“何事鼓噪!”
赤色落日下,吕布手提方天画戟,脚跨赤兔宝马,一边望动部下将曹军团团围住,一边冲着身边的陈宫大笑道,“智囊,看来用不着汝之战略,本日吾等便可围歼曹操。”
啪地一记脆响!刚踏进段府大门的段奎一个回身就狠狠甩了一巴掌。可他又转念一想府里人多嘴杂,当众经验这不孝子终归不当。因而段奎当即强压下肝火冲着段融低声喝道,“随吾去书房。”
“如何禁止?”段融不罢休地一语点穿道,“眼下蔡吉已得太史慈等武夫支撑。倘若父亲脱手对于蔡吉那丫头,且不说太史慈会有何反应,光是龙口水寨里的那帮海贼闹起事来就够咱段家喝一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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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奎停下干嚎白了一眼道,“汝懂!袁绍能为东莱供应庇护不假。可东莱一旦认袁绍为主,那就得向其上贡。不但如此,袁绍发兵挞伐异己,东莱还得出兵互助。以袁绍的野心,其今后可少不得南征北战。东莱贫弱怎受得了这般折腾。”
吕布望了望不远处已经被曹军死士冲散的军阵,又看了看面前一脸诚心的陈宫,终究他一摆长戟大声命令道鸣金出兵!”
说罢段奎起家丢下,带着满腹的难过,头也不回地分开了书房。被单独留在房内的段融回味了一番老夫留下的话后,心中蓦地间出现了一股子凌云壮志。因为他从明天起算是完整摆脱了父亲的束缚,能够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了。
段奎见说了那么多,却还是劝投奔袁绍,并到处为蔡吉摆脱,不由长叹了一口气道罢了。汝也早已成人。是好,是坏,汝自行定夺。为父老了,阻不了汝等后天生绩大业。汝只需服膺不管今后产生何事,都不准扳连段家就行。”
杀得鼓起的吕布耳听陈宫要他出兵,不由急道,“智囊此言差矣。这太阳还式微山呢。汝再给吾一个时候,吾亲身冲锋誓将曹操斩于马下。”
“这还用说。若为父没猜的话,此女打从招安海贼起就已运营起了本日之事。怪只怪为父当初过分热中收纳流民,这才让此女有可乘之机,布下如此大局。”段奎这番话多少有些马后炮的意味。不过他在烦恼忽视粗心的同时,亦不得不承认蔡吉脱手实在太快,仅仅三个月的内,便凭一人之力布下暗局。期间还需交叉推行水车等事来引开世人的重视。故段奎称蔡吉为妖女,一方面有漫骂之意,另一方面也是指其多智近乎妖。
当然这期间蔡吉也没放松管承那边的偏弟子意。这不,段融的商队前脚才出门,蔡吉后脚便以巡海的名义再次令东莱水军前去江华弯打猎。而就在蔡吉迟疑满志地正业偏门两不误之时,方才蒙受完蝗灾洗掠的兖州大地上一场被载入史册的大战也在缓缓拉开了序幕。
不过这一次段融虽被老父一脚踹趴在了地上,但他很快直起家子,昂头反问道,“父亲,恕孩儿直言。就算当时孩儿将蔡吉等人的暗害奉告父亲,父亲又有何对策?”
哪知陈宫却一把扯住赤兔的缰绳冲着吕布沉声进言道,“主公且慢。天气将暗,倒霉野战,吾军再与曹军胶葛只会徒增伤亡罢了。何况本日吾军已挫曹军锐气,目标已达。宫恳请主公依计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