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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是谁家墓,田彊古冶子。
诸葛亮说到冲动之时,双手不由握紧了拳头。而徐庶亦被少年的忠纯之心所打动,忍不住拍案赞道好个忠臣之道孔明说得没,刘表、曹操皆心胸不轨,非汉室之忠臣。不但是此二人,就连江东的孙策也以报父仇为由撤兵钱塘。本来阵容浩大的讨袁之战,在吕布袭寿春以后,竟草率结束,真是令人唏嘘。”
少年的琴声虽悲切,少年的歌声却高亢清澈,共同着《晏子春秋》中的典故,有着一股子纵横天下的豪气。令门外的独行者不由朗声赞道,“好一曲梁父吟州平常言孔明于隆中自比于管仲、乐毅。本日一见果不其然。”
徐庶照实相告道,“吕布自奇袭寿春以后,与袁术军对峙于淮水,与东莱军相持于沂水。眼下另有力分兵对于刘豫州。”
“孔明的意义是刘景升不敷为谋?” 徐庶再次惊道。他二人这会儿议论的刘景升,恰是目前荆州的州牧刘表。此人姿貌温伟,少时着名于世,与范滂、孔昱、范康、檀敷、张俭、岑晊七贤同称为“江夏八俊”。别的不说,光是刘表当年顶着袁术的堵挡,单马进入宜城就任荆州刺史,就足以令天下士人对其胆识心悦诚服。更无庸说,刘表以后在蒯良、蒯越、蔡瑁等人的帮手之下励精图治,将本来盗贼四起的荆州经略成了一方乱世乐土。如此有勇有谋的刘使君竟在诸葛亮眼中成了如此不堪之主。且不知荆州那些对刘表赐与厚望的名流听到后会作何反应。
也恰是抱着这类设法,诸葛亮一听到刘备的动静,就当即探身诘问道,“哦,刘豫州要伐袁术?那吕布呢?”
谁能为此谋,国相齐晏子。”
“非也。此信是庶从江夏的东莱会馆所得。”徐庶咋了咋舌道,“不瞒孔明,现在江淮沿岸各郡皆有东莱商贾开设会馆接待同亲。庶虽居无定所,却也常常都能收到士元托人带来的信。想来蔡氏对荆扬二州的景象怕也是了如指掌啊。”
“步出齐城门,眺望荡阴里。
徐庶见诸葛亮对刘备推许备至,想到在豫州的所见所闻,不由点头拥戴起来,“未曾想孔明隐居山野,竟对天下事也了如指掌。没,确如孔明所言,庶分开豫州之时,刘豫州正于沛县招募懦夫征讨袁术。豫州义士闻讯后纷繁来其帐下当兵效命。”
“北上幽州?莫非蔡氏筹算助袁绍灭公孙瓒?”徐庶倒抽了一口寒气道,“可眼下正值寒冬,理应是北方停战退兵之季,蔡氏怎会遴选这时节北上?就算她要找借口从,这未免也太儿戏了吧。还是说袁绍在公开里威胁蔡氏,使其不得不出兵幽州?”
而徐庶听诸葛亮问起了蔡吉,不由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封手札递上前道,“目前徐州的东莱军由中郎将张颌统领。不过若论东莱之事有一人比庶更清楚。”
“孔明何出此言?”徐庶半惊奇半不解地问道。需知荆州这些年阔别中原战乱,是以吸引了很多王谢世家来此避祸。而跟着客居于此的名流越来越多,荆州的风评也随之水涨船高起来。也不知从何时起,荆楚之地开端风行起“鼎足论”,即将北方各州视作一只鼎的鼎身,而南边的荆、益、扬三州携天时之便,就像三只鼎足一样托住(制约)北方。这此中益州的刘璋生性脆弱且沉迷巫术,故尴尬大任。而扬州的袁术不但横征暴敛、穷兵黩武,乃至还僭号称帝,企图介出神器。其成果天然是惹得人神供愤,为天下士人所鄙弃。是以眼下三足当中最被看好的还是一门心机在荆州管理民生的刘表。可这会儿听诸葛亮所言,仿佛荆州安宁与富庶只是胡想。这还真是与荆州名流们的观点有很大的出入。不过出于对诸葛亮才调的信赖,徐庶还是想听听少年接下来的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