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家最热烈的饭店,无益落的店家娘子接待他们入内,尚未点菜,就先送了碟腌萝卜和一盘花生米,叶浮生拈起一颗吃了,招招手,笑眯眯地问:“娘子这里有甚么特长酒菜呀?”
南儒身份敏感,去官后不知所踪,但叶浮生曾做了十年掠影卫统领,天子楚珣私底下那些个行动,有大半都曾经他手措置,暗中联络阮非誉参议对策更是他每隔一段时候就要亲身做的事情,这六年来别人不在朝廷,新法窜改与朝中人事变更,各种大变以后却都有这位南儒的影子。
“多谢!”叶浮生大喜过望,赶紧诘问,“不知老先生家住那边?如何称呼?我用完饭食就去拜访!”
叶浮生被那帽子遮了眼睛,无法地伸手扒拉,天然也就没看到店家娘子一张笑容被这活罗刹吓得惨白,唯唯诺诺地去了。
坐在车上的叶浮生打趣道:“阿尧,你呷醋了。”
“这事儿吧,本该是家丑不成传扬……”叶浮生面露难色,说话语意恍惚,却最能恰到好处地勾起人兴趣,伴计内心痒痒的,忙道:“爷您说,我晓得的必然奉告您,决不向别人漏口风!”
伴计听得心对劲足,细心想了想,点头道:“没,小的记性可好,只来过一次的客人也记得他爱吃甚么口味的菜,但这半月来也没见过爷说的小女子,倘如果真来了这里,也是没到我们店的,不过……”
楚惜微“呵”了一声,又听他道:“何况我肚里的酒虫都要化龙翻江了,你还不让打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