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右手只余三指,两根都被火药炸得稀巴烂,找也无处找去,可他还在笑。
但是狼犬虽入套,虎伥仍利。
端清的面具也被这冲力掀飞,暴露惨白染血的脸,唇角血线蜿蜒而下。
端清不言不语,只将手中剑一震,劲力荡开潜渊。他顺手一推色空,老衲也顺势连退至石门前,挡住了独一的前程。
顿了顿,他将端清重新到脚看了一遍,恨不能把人都吃进眸子子里,声音垂垂嘶哑下来:“我就晓得,只要你还活着,就有变返来的那一天。”
端清剑势避开赫连御,也得空顾及色空。老衲的那只手已经发黑,伤口更是敏捷腐败,也不晓得是用了怎般阴损的毒物,竟于转眼间烂掉皮肉,毒性更跟着血流贯穿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