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碰撞收回庞大响声,幸亏易宸璟与敬妃等人分开后,宫女寺人们也都被准了假各自散去,空荡的院落底子没人听得见素娆房内非常响动,也正因如此,狡猾的左丞相才把私会地点置于敛尘轩内。
“初见你和素鄢时还都是孩子,没想到才过几年就这么诱人了。”紧贴在素娆脸侧,左丞相狗似的伸出湿漉漉舌头轻舔圆润耳坠,小眼睛里淫光泛动,连声音都带着**味道,“放着如花美眷不知顾恤反而沉湎于白绮歌那样的丑女,七皇子当真暴殄天物——不如,我代他疼你如何?”
狂乱凶悍的吻落在乌黑颈间,实在那已经算不得是吻了,粗粝唇瓣划过之处无不是湿漉伴着淤痕,素娆只感觉脖子上大片大片刺痛,透露在氛围中的皮肤出现微凉,凉得浑身止不住颤抖。
“有话归去再说。”卤莽地拉住白绮歌纤细手臂,易宸璟沉着脸把人拖向帐外,这里毕竟是中军大帐,不是谈后代私交的处所。
痛苦悲鸣回荡空旷院落,而就是这声悲鸣,拉开了大遥北征霍洛河汗国之战最惨烈序幕。
左丞相倒吸口冷气,笑得愈发鄙陋:“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
又瘦又矮的左丞相看似软弱力量却不小,只几下行动便将素娆死死压在桌上,任娇小的少女如何挣扎也找不到逃脱机遇,粉嫩脸颊憋得通红。
北方鸿雀原阴雨连缀,南边遥国帝都晴空万里,湛蓝无云的天空划过一道惹眼红色,悄悄落在敛尘轩小轩窗之上。那是只毛色纯白的信鸽,每次都让房间仆人捧着它爱不释手,要不是它还担当着通报信息的重担,只怕早就被面庞娇俏的少女纳为己有了。
“自重?装甚么纯洁,你浑身高低那里我没摸过?”黑瘦面庞狰狞毕现,左丞相舔舔干涩嘴唇,粗重喘气打在素娆痛苦脸上,“如何,七皇子碰得我就碰不得?你那姐姐是个假端庄,你还想学她立牌坊不成?奉告你,想从我这里得好处就得支出代价,你这身子老子要定了!”
统统都是她咎由自取,不成扳连姐姐,就算她落空成为皇子妃的资格不是另有姐姐吗?让姐姐成为皇子妃吧,肮脏的事,不堪的事,痛苦的事,都由她来承担。
这件事一句两句话定是处理不了,白绮歌也就由着他如何拉扯,哪怕内里很多冒雨备战的将士看得目瞪口呆也毫不在乎。她现在倒是很希冀易宸璟对她刻薄些,就像初入遥国时,那样的话起码易宸暄不会急着对他动手,既要繁忙挞伐霍洛河汗国又要对付来自易宸暄无处不在的伤害,易宸璟如何能够两面兼顾殷勤?
慌乱,惊骇,纯洁即将不保的少女终究认识到此次真的是在灾害逃,昏黄着泪眼再度冒死挣扎。被她冒死拍打抓挠的左丞相非常不耐,一巴掌下去,娇俏细嫩的面庞上立即显出一团红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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