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丞相倒吸口冷气,笑得愈发鄙陋:“放心,我会好好疼你的。”
暗澹绝望的笑容绽放,如白莲干枯。
狂乱凶悍的吻落在乌黑颈间,实在那已经算不得是吻了,粗粝唇瓣划过之处无不是湿漉伴着淤痕,素娆只感觉脖子上大片大片刺痛,透露在氛围中的皮肤出现微凉,凉得浑身止不住颤抖。
话音未落,该来的终返来了,且毫不包涵。
统统都是她咎由自取,不成扳连姐姐,就算她落空成为皇子妃的资格不是另有姐姐吗?让姐姐成为皇子妃吧,肮脏的事,不堪的事,痛苦的事,都由她来承担。
“初见你和素鄢时还都是孩子,没想到才过几年就这么诱人了。”紧贴在素娆脸侧,左丞相狗似的伸出湿漉漉舌头轻舔圆润耳坠,小眼睛里淫光泛动,连声音都带着**味道,“放着如花美眷不知顾恤反而沉湎于白绮歌那样的丑女,七皇子当真暴殄天物——不如,我代他疼你如何?”
细嫩手指悄悄掰开鸽子脚上铜环取出字条,龙飞凤舞的笔迹看过多次,并不算陌生。
“丞相大人、丞相大人自重!”
易宸璟别过甚,一边平复起伏心潮一边构造说话,心口倒是一点点凉了下去。
“好说,好说!素娆夫人这么年青貌美又冰雪聪明的女子不做皇子妃谁还做得?只盼他日凤冠霞帔成为这敛尘轩正主时不要忘了我才好。”左丞相笑逐颜开,分开椅子走到素娆身边,似是不经意地碰了碰瓷白圆润的秀手,素娆颤了一下却没做出任何顺从行动。
是,没错,白绮歌说的他都想获得,那又如何?
慌乱,惊骇,纯洁即将不保的少女终究认识到此次真的是在灾害逃,昏黄着泪眼再度冒死挣扎。被她冒死拍打抓挠的左丞相非常不耐,一巴掌下去,娇俏细嫩的面庞上立即显出一团红肿。
他兼顾无术,那就由她来分担吧,就算“一段时候”变成“永久”也无所谓,归正……
要她支出甚么都好,这世上唯有姐姐不成以让人欺负,哪怕……
“真难为他了,写个信还要亲身动笔。”倚在方桌边喝茶的中年男人抚着羊角须,一双小眼睛里夺目无穷,“连本身最信赖的男宠都要防着,那男人能信得过谁?别怪我多嘴,素娆夫人你想撤除那女人是应当的,但过分依托五皇子,只怕结局堪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