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歌立即警戒回望,下认识后退三步,“干甚么?”
“宁老板,一叶山庄的老主顾了,也是白姐姐和宸大哥的朋友。”傅楚简朴答道。
“本来如此,既是宸兄弟的朋友那也算是高朋了。宁老板这边请——赵文,再去取套洁净衣物来!”荻天洪把宁惜醉让到另一间房内奉上换洗衣物,而后与叶花晚和傅楚一同去了前堂,白绮歌和易宸璟两相对视,无法轻叹。
如此明显白白刻在脸上的心机白绮歌又岂会看不出?关上房门抬起眉眼,敞亮含笑的眼眸直直落在豪气难掩的脏兮兮面庞上:“我看也别吃甚么糖醋排骨了,你直接去喝几缸陈醋可好?浑身酸味儿,隔着十里百里都能闻见,你是十几岁的小孩子么?”
“不信你我还能信谁?”不甘心肠停止有关宁惜醉的话题,易宸璟谨慎翼翼握住白绮歌受伤的手臂,满眼心疼。白绮歌说是不会武功却能以极其奇特的身法技能利落杀敌,每个行动都精准凌厉让他刮目相看,但她的体力毕竟不济,与仇敌缠斗那么久受了很多皮外伤,一身几近干枯的血迹分不清哪处是她的,哪处又是仇敌的。
门外光辉阳光似是好久未曾见到,亲热暖和令人记念,白绮歌眯起眼睛遁藏光芒,过了半晌才看清院中一众半张着嘴的惊怪杰群。
荻天洪把他们安排在了同一间房。
扬手指指内间,易宸璟判定命令:“脱了衣服,床上躺着去。”
“如何了?”没见二人跟来的白绮歌转头猎奇问道。
易宸璟深深吸口气,抬头揉着额角浑身有力。
“你是……白、白女人?”一群人中心站着一个穿着富丽的男人,白净面皮,身材微胖,看上去有三十多岁,看着浑身血染的白绮歌一脸难以置信的神情。
荻天洪把几人引入别院又叮咛下人送了两套衣服过来,顺手指了指当中一间客房:“白女人和宸兄弟先换下衣物,屋内有创药也有净水干布,有甚么题目我去叫江神医,他就在庄内随时能够来瞧伤。我和叶庄主她们先去正院前堂等待了。”
荻天洪左口一个恩公右口一个恩公听得叶花晚直含混,脑筋里思路乱成一团,只好求援似的拉了拉傅楚。
“去换衣服。”近乎号令似的语气生硬冷酷,易宸璟把白绮歌推到二人房门口,转头看向宁惜醉的眼神毫无温度。他讨厌宁惜醉,非常讨厌,特别是白绮歌对宁惜醉暴露笑容时,他恨不得让宁惜醉从世上消逝,永永久远,完整消逝。
荻花庄与一叶山庄一样都建在半山腰,地盘虽小些却热烈很多,光是山庄里的下人就有四十余,别的另有很多在此酿酒的长工。
不为别的,起码先确保白绮歌的伤没有大碍才行。
“那就好。”放下心中担忧长出口气,白绮歌显得略有些拘束,“刚才多谢宁公子捐躯庇护,只是下次不要再这么莽撞了,那种环境我能够对付,白白伤了宁公子反倒让我惭愧难安。”
荻天洪啪地一拍脑门:“瞧我这脑袋,这么首要的事都健忘说了。恩公就是二位的师父毒医先生啊!当年我四周闯荡时被毒蛇咬伤无药可救,是毒医先生救我一命,我也是为寻机遇报恩才在西楚四周建了这荻花山庄的。可贵恩公开口拜托,无路如何我也会保几位安然,起码在这龙槐县城没有我荻天洪办不到的事。”
听易宸璟这么一说,白绮歌亦静下心侧耳谛听,院外呼喊声虽混乱却也能辩白一二。
“荻花庄我听过,龙槐县最大的山庄,我爹也曾经提起。但是爹过世后我就没再与荻花庄联络,荻庄主如何晓得我们在这里?”
“能别往龌蹉事情上想么?只是给你擦药罢了,难不成你想让甚么神医的老头子来给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