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叛军,还拦不住我们!”段其岳和肖绝两眼放光,异口同声地说道。
“部属在!”段其岳和肖绝双双跨前一步。
“这……”
他猎奇地问道:“金麟与马大人(塔山城城主马顺)究竟有何私家恩仇?”
大厅里有笔墨纸砚,梁锐提起笔,将塔山城外三支叛军的大抵方位画了出来,同时讲授道:“这是潘枫叛虎帐地,这里是詹跃叛虎帐地,这是金麟叛虎帐地。”
“哦,本来是段兄弟!”听闻是本身人,洛忍脸上暴露笑容。
塔山垂危?上官秀不解地问道:“好端端的,塔山为何俄然垂危?”
“秀哥,不是我们不该去救,而是我们没有阿谁才气。”袁牧说道:“何况,我们和塔山素无来往,也没有需求为了救济塔山,搭上我们自家兄弟的性命!”
上官秀的神采没有任何窜改,他淡然一笑,随口说道:“以是说,金麟的造反,应归类于官逼民反了?”
世人纷繁白了曹雷一眼,以眼神诘责他,你还要脸不要脸?!
>
“二百足以。”
上官秀笑了,自傲满满地说道:“兵贵精而不贵多,两百精锐,对阵两千的乌合之众,取胜,易如反掌。”说着话,他手指着梁锐刚才画出的舆图,说道:“老段、阿绝!”
等梁锐分开,在场的世人齐齐聚到上官秀的四周,问道:“秀哥,我们今晚就去塔山?”
“把他带过来。”
“城外的叛军又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