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说嘛!到底跟观音菩萨有甚么干系?”江怜南见他这副神采,猎奇心立即被勾了起来。
“爹爹你坐!”江怜南把江锦笙拉到石桌一边,将他按在石凳上,“方才父亲在与我对弈,还教我下期做人的事理呢。”
江锦笙的脸上也暴露笑容来,实在江锦笙长得浓眉大眼,有些浓艳,但他儒雅的气质和朴重腐败的风致将这些素净都盖去了,只剩下美丽。他伸手环住江怜南的背,悄悄安抚他:“南儿,这些天过得好不好?”
江锦笙亦忍不住笑起来,点了点他的额头,又说:“那你到底是如何晓得江州有大水的?”
“啊,我正想着仿佛不对呢!”江怜南挠了挠头,朝冷流琛嘿嘿笑,“父亲真短长。”
江锦笙想到平话人的故事,也是哭笑不得:“他们说你是观音菩萨身边的善财孺子转世,来尘寰渡劫的,此次能预感江州大水,也是观音菩萨托梦给你……”
底下听书的人忙不迭催他:“你快些说,快些说!”
江怜南再次点头,贰心机纯真,但人并不笨,冷流琛如许指导他,他天然有所长进。
“好。”江怜南抬开端来,暴露一张光辉的笑容,“皇宫里也好,父亲这里也好。”
江怜南还不知本身在官方已经被传为了善财孺子转世,正托着腮帮子和冷流琛对弈――他被冷流琛接到王府小住,晌午午休毕,父子俩闲来无事,便在院子里对弈。
冷流琛又道:“为人亦是如此,需审时度势、进退有度,和人寒暄,更需察看对方,体味对方的为人,知己知彼,才气百战不殆。”
如何王爷江御史和小主子站在一起这么像一家三口?
冷流琛也没有甚么大反应就承诺了,江锦笙面上虽不说,但心底已是非常感激他――他一向觉得冷流琛真的是江怜南的生父,感觉一个父亲能风雅到把儿子让出来与养父相处,真的是非常刻薄漂亮。
冷流琛为人成熟慎重,城府深而不险,脾气刚而不厉,棋风亦是如此,江怜南虽学了一段时候,棋路不至于太差,但也原非他的敌手。他有好几处马脚,冷流琛都假装没瞥见放过他了,直到第五次致命马脚,他实在忍不住了:
“可我如果晓得江州有大水,我如何能忍心不奉告陛下呢?”江怜南一脸纯真地反问。
主如果那平话人说得太绘声绘色了,就跟亲目睹过似的,唬得他都不得不信了。
“啊?”江怜南一头雾水,“跟观音菩萨有甚么相干?”
没过几天,淳郡王预言江州大水之事便传得全部都城都沸沸扬扬了。
江怜南懵懂地点了点头:“明白了,多谢父亲教诲。”
父子俩正说着,就听管家来报,说江锦笙来了。
江怜南亦附和地点点头:“爹爹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