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绪点了点头,道:“你派人去查查,看他到底是何方崇高。”
一旁的秦飞意忍不住问道:“这又是何典故?无妨说与我听听?”
五人落座,冷绪先开口道:“听这位公子言语间带着大秦口音,想必不是大越人吧?”
此话一出,冷绪和江怜南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男人见四人不语,又道:“我船上恰好买了好酒,为了赔罪,不如我请四位喝酒,如何?”
还是冷绎道:“帮衬着说话,酒都凉了,来来来,再接着喝。”
冷绪的丹凤眼又冷了几分,面上却只做不显。
他虽是聘请四人,说话倒是对着冷绪,可见早已看出来,冷绪才是四人中拿主张之人。
几人酬酢罢,秦飞意便给几人敬酒,又向几人问起大越的风土情面,冷绪和冷绎便为他详细解答,秦飞意听罢,连连道:
其他人在一旁听了皆是笑,唯江怜南是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不由听得有些怔了,不由问道:“厥后呢?那墨客与萧至公子有再见过面吗?”
冷绎问道:“陛下,您对于方才那位姓秦的公子如何对待?”
冷绎在一旁听了,忍不住要拿他打趣,道:“这是天然,谁叫你年老是水府的座上宾,龙王的‘半子婿’呢!”
冷绎想了想,也道:“他四周的侍卫浑身杀气,很少有贵族身边的侍卫戾气和杀气如此重的,可见此人确非良善之辈。”
那船是西湖中浅显的游船,但是船中站着四个分歧平常的男人,虽穿戴便服,但仍能感遭到模糊的杀气,尾随冷绪出去的林琅抱着剑的手忍不住紧了紧。
萧瑞雪道:“并未曾,我大哥虽口中不说,但到底还是对他有些难健忘,还自作了一幅丹青将那墨客的面孔画下来,我看了,确切是极貌美的。但如果只貌美便也罢了,偏他气度风骨都是一等一的好,衬着那仙颜,当真是仙君一样的人物。”
劈面的秦飞意听了,微微一笑,目视劈面的江怜南,问道:“难不成也有怀瑛贤弟如许的仙颜气度?”
冷绪听着,浅笑不语,倒是一旁的萧瑞雪翻了个白眼,道:
冷绪闻言,冷冷一笑,道:“此人虽自称贩子,但通身的气度和贴身的侍卫却一点也不像一个贩子该有,清楚像是大秦的皇亲贵胄。”
“到底是谁临时不得知,但是凭朕直觉,此人并非善类。”特别是那人看向江怜南的目光,令他非常不爽。
冷绎正有此意,忙道:“臣遵旨。”
“陛下贤明,臣亦如此以为,只是大秦的皇亲贵胄中,像他这般年纪的,只要两个郡王,陛下感觉,他会是哪一个?”
冷绪的面色有些不好,笑容淡淡地对秦飞意道:“舍弟尚且年幼,秦兄还是不要拿他打趣了。”
“四位请坐,都随便些才好。”那玄衣男人说着,眼睛却止不住地打量冷绪身边的江怜南。
“当真如此?”秦飞意俊朗的脸上亦透暴露几分兴趣来,看向萧瑞雪问道,“萧公子,官方传闻虽不敷信,但毕竟作假亦难,不知令兄但是真的有如许一名快意妙人?”
因而四人便登上对方的船,跟着他走进船舱中。
江怜南被他看得有些不安闲,往冷绪身边靠近了一些。
萧瑞雪气恼道:“此事天然是假的,一年前,我大哥到西湖泛舟,不料竟碰到暴风,落入水中,厥后为一墨客所救,那墨客不太长得貌美了些,厥后又不知所踪,我大哥的朋友便打趣我大哥说他碰到了西湖的龙太子,厥后这件事传了出去,那些平话的便添油加醋,对付成话本,还编了戏文,取名叫《风升龙》……不过那些都是无稽之谈,猎奇之说罢了!”
萧瑞雪瞋目而视:“闭嘴!这类猎奇之说、乡野怪谈,你身为堂堂……堂堂君子,竟也拿来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