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伤得不轻,有几处能够骨折了,满身高低都是大片的青紫,肿得短长,到处都在痛。最难过的是体内几近烧干血液的热度,让人发疯。因难堪受,他扭解缆体,不竭挣扎,几近用抓住拯救稻草的力度紧紧拽住吴青阳,又嘀咕一句:“给我水,我要喝水……”
没有前戏和爱抚,没有扩大和光滑,炙热的肉块像把凶器,不带顾恤地往里钻。干涩的入口回绝接受扩大,紧紧闭合着,固执抵当。找不到入口,肿胀多时的*更加凶悍,一次次往里顶,几近要把阿谁狭小的洞口扯破才算完事。
恰好没多久,夜昊又开端发情了,四肢虚软到不可。他被大力摔出去,后脑撞上墙壁,一时候头晕目炫,紧接着腹部吃了两拳。口中满盈着血腥味,再次脱力地被按在地上揍得半死。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动惮不得,几近是双方面施暴的阿谁才停下来,骂了一句:“挨打竟然会发情,真他妈犯贱,你个受虐狂。”
说甚么莫名其妙的话,吴青阳冷冷看着他,没有接话。
“眼看打不过,就出这类下三滥的招数,狠恶发情好让人用心是吗?既然本身犯贱,撅着屁股让人上,老子明天就成全你,把你干到爬不起来!”吴青阳在夜昊身边蹲下,用力拍打他的脸,嘴里骂骂咧咧,不竭吐出欺侮性脏话。
想很多了。吴青阳垂垂沉着下来,再次把夜昊抱到床上,不过此次不是要干他屁股,而是歇息。不过床上阿谁不肯循分,哼哼唧唧半天,又开端发情,并且比前两次更狠恶。
夜昊迷含混糊的,喉咙里像粘了甚么物体,只能收回些长久的音节。他听到有人在跟他说话,但是辩白不出详细内容,手脚也有力得很,对过分卤莽的摔打毫无抵挡才气。没多久,他的衣服被脱掉了,冰冷的手指在胸前游移,从健壮的前胸到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细心地触摸、感受,然后逗留在系着初级皮带的腰部,猛地扯下外裤。
发情仿佛消逝了,力量又回到身材里,最首要的是脑筋复苏了。差点和最悔恨的人滚床单让夜昊非常后怕,如果做了这事,恐怕下半辈子都得在恶心中度过。
他的行动更加卤莽,空中回荡的清脆巴掌声变成催化剂,扑灭最原始的的征服欲。面前这小我多么可爱,想扯破他、摧毁他、折磨他,看他抽泣着告饶,那滋味必然很棒!
在虎帐里,心存仁慈是活不下去的,这是个弱肉强食的天下,不尽力爬到顶点就会被踩在脚下,碾得粉碎。鄙人流盘桓的满是弱者,是能够捐躯的炮灰,吴青阳不喜好被当作走狗,给没有军事才气的上头卖力,以是他只才气争上游,削尖脑袋往权力圈里钻。
疼痛让吴青阳完整落空明智,满脑筋只剩下生殖器上的剧痛以及精力方面的欺侮。他脑海中只要一个动机――抓住他、击溃他、折磨他、让他像女人一样在本身身下抽泣颤抖,痛苦地扭解缆躯告饶,最后再杀了这个不识时务的混蛋,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我――草――你――妈――”私密部位的刺痛让夜昊弓起后背,曲起手肘向后猛击,吴青阳遁藏不及,正面吃了一拐子,接着要紧部位又被狠踹两脚。
“竟然没穿内裤,让我说你甚么好,是不是随时筹办张`开大腿诱`惑人?淫`荡的贱`人,像你如许的婊`子如何不去做妓`女。”那双手的摸法很情`色,像蜿蜒而行的蛇,东一点西一点的,用心挑逗他的身躯,有不肯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