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种没法用言语解释的感受,外界明显很冷,体内却像装满沸水,咕嘟咕嘟地冒泡,比如冰与火融会,统统的统统都在水蒸气中蒸腾、号令,最后口干舌燥,头昏脑胀。空虚庞大化,火急地需求甚么东西来弥补缺失的处所,*也跟着凶悍增加,仿佛带着触须的藤蔓,缠啊,绕啊,逐步将他包抄。
说甚么莫名其妙的话,吴青阳冷冷看着他,没有接话。
没有前戏和爱抚,没有扩大和光滑,炙热的肉块像把凶器,不带顾恤地往里钻。干涩的入口回绝接受扩大,紧紧闭合着,固执抵当。找不到入口,肿胀多时的*更加凶悍,一次次往里顶,几近要把阿谁狭小的洞口扯破才算完事。
“渴。”夜昊短促呼吸,蜷起家体,艰巨地翻身,收回纤细的闷哼。
“咦,你不会不晓得吧,Omega打动发情时固然风情万种,但也是最脆弱的时候。每次打动发情都会变得衰弱有力,即便难受也很难表达本身的设法,偶然候卤莽一点的连络都能够出大事。要不是夜昊本质上是个强大的Alpha,你早就把他打死了!”名牌上写着田毅的医活泼作敏捷地包扎伤口,一边碎碎念:“就算他是假性Omega,发情时的症状也和真的Omega完整一样,你如何就不晓得部下包涵,这类伤,搞不好真的会出性命。”
“放心,等我爽够了,绝对把你的头按倒马桶里,让你喝个够。”他捞起夜昊,把人丢到床上,疏忽对方口渴的需求。
“我――草――你――妈――”私密部位的刺痛让夜昊弓起后背,曲起手肘向后猛击,吴青阳遁藏不及,正面吃了一拐子,接着要紧部位又被狠踹两脚。
太可爱了!
他说话时桃色的嘴唇微微开合,暴露藏在内里的洁白牙齿和柔嫩的舌,泛着水色的粉嫩物体不止一次从齿间滑过,几次舔干裂的嘴唇,仿佛在对人收回某种聘请。挑逗性的画面让吴青阳的喉咙夸大地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沉重,保持身材运转的思惟还是明智之类的东西全被扯断,出息旧事、恩仇情仇、不共戴天都抛在脑后,眼里只剩赤`裸裸的*。
“竟然没穿内裤,让我说你甚么好,是不是随时筹办张`开大腿诱`惑人?淫`荡的贱`人,像你如许的婊`子如何不去做妓`女。”那双手的摸法很情`色,像蜿蜒而行的蛇,东一点西一点的,用心挑逗他的身躯,有不肯满足。
想很多了。吴青阳垂垂沉着下来,再次把夜昊抱到床上,不过此次不是要干他屁股,而是歇息。不过床上阿谁不肯循分,哼哼唧唧半天,又开端发情,并且比前两次更狠恶。
“还要,再摸摸我。”身材好烫,游走在身材上的手又那么冰冷,他正需求如许的清冷,以是主动贴上去,像是献身。
他想气愤,想辩驳,想像平常一样出拳经验口出大言的家伙,但是大脑转不过弯,身材也跟浸了水的棉花似的瘫软在床上任人窄割。脱力、无助、搞不清楚到底产生了甚么,但是把身材交给对方的感受竟然还不坏,乃至说有点舒畅,真是糟糕……
别无他法,只能本身措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