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脸部线条,刀削斧刻般的五官如同是上帝用刻刀经心雕出,配上一双通俗凸起的鹰眼,更加衬得面前之人豪气逼人、贵不成言。
顾弦歌唇角越挑越高:这女人的妒忌心,公然可骇……
皇甫无极,你本日将我当猴戏耍,来日,我必然玩你于股掌之间。
那一幕,她到现在想起来都还会感觉心口抽痛。
皇甫无极嘴角一扬:“华阴全城保卫加起来也不过五千余人,有何可惧。”
顾弦歌疏忽红缨的威胁,自顾自地持续说到:“我那皇姐名动七国,王爷倾慕于她实在不敷为奇。”
顾弦歌摔上马背时,固然她已经死力稳住身形,可还是崴到了脚,当即痛得她呲了呲牙。
“红缨,你替本王传令下去,全军当场修整半晌,然后连夜赶往华阴郡!”
皇甫无极俯下身来,眼神挑衅地睨向顾弦歌,一字一句说到:“南奚帝女,你便好都雅着吧,瞧瞧本王是如何收了苗疆的。”
红缨游移了半晌,仿佛想说些甚么,终究却还是领命下去了。
……
“羡皇姐容倾天下,足智多谋,我劝红缨女人还是莫要自不量力了。”
之前皇甫无极那一箭正中顾弦歌的右胸口,箭镞锋利并带着倒钩,紧紧地嵌入了顾弦歌的血肉当中,固然之前顾弦歌将露在内里的箭身折断了,可那嵌在肉里的箭头,她却不敢冒然取出。
不得不说,皇甫无极此人真是傲慢至极。
“何况,此次你潜入河阳有功,本王该赏你才对。”
红缨本就不好的面色更是丢脸几分,重重哼出一声,语带轻视:“甚么狗屁名动七国!不过都是世人吹嘘出来的罢了。”
现在这状况是敌众我寡,顾弦歌天然不会傻到与之硬碰硬,以是,也只得任由那些人将本身押了下去。
顾弦歌闻言只是云淡风轻地一笑,可只要她本身晓得,‘顾羡’这两个字就仿佛毒瘤普通烂在了她的内心!若不连血带肉的剜出,顾弦歌会死!
红缨朝中间啐了一口,语气阴冷:“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一遛就晓得了!”眼风一横,红缨目光不善地瞪向顾弦歌,“你他妈再不闭嘴,我要你都雅!”
总有一天,我顾弦歌会将本日之辱更加讨返来!
此行,他必须啃下苗疆这块硬骨头!
“吁……”
女子闻言,当即双膝一弯跪在了地上:“部属分内之事,不敢受赏。”
顾弦歌闻言斜乜了红缨一眼,勾唇笑得不觉得意:“红缨女人喜好王爷吧?啧啧,可惜神女有梦,襄王偶然。”
杏眼中划过一抹狠色,红缨咬牙持续说到:“总有一天,我会好好地会会她,看看她到底是名副实在还是名不副实!”
“一起上并无埋伏,但华阴郡加强保卫了。”
顾弦歌懒得和皇甫无极的目中无人计算,回身便一瘸一拐地往城门走去。
“红缨,你去检察下环境。”
发觉到顾弦歌的动静,红缨垂目讨厌地瞥了顾弦歌一眼,话中带刺:“南奚人生性狡猾,不过你最好别跟我耍心眼,不然……我有的是体例让你生不如死。”
皇甫无极闻言薄唇勾出抹意味不明的嘲笑:“无碍,有小的在,还怕跑了老的吗?”
只要城门一开,他会当即一箭杀了阿谁女人,然后领兵冲进城内。
“王爷……”红缨目睹顾弦歌越走越远,情急之下正要劝止时,却被皇甫无极冷冷扫来的目光将剩下的话逼回了肚子里。
皇甫无极在离城门约一百多米处勒停了战马,扬手一甩,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顾弦歌扔下了马背。
趁着动静还未泄漏,华阴疏于防备之际,正应当一举拿下才对。
“皇甫无极。”顾弦歌咽下喉头的血腥味儿,双目如钩普通钉在来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