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头喊道:“这小子是硬手,弟兄们!给我一起上!”
衙役们一拥而上,只闻声噼里啪啦扑通哎呀一通乱响,衙役们横七竖八全倒了一片,这伙人平时逼迫良民狐假虎威都是一把妙手,现在碰到这个大汉却涓滴无还手之力。
大汉哈哈大笑:“霸王枪!好,明天霸王枪对霸王枪,且看谁是真正的秦家霸王枪!”
秦大善人说:“本善人做善事不图酬谢,这些小事向来不放在心上。”
堂上世人都笑起来,连范小见都笑了。
张县令悄悄问马二:“马二,没想到你家老爷还是武林妙手,难怪伏牛山的强盗向来不敢来。”
秦婳婳说:“彼苍大老爷,这可多谢了。”
大汉说:“那一本兵法,一本枪谱,秦大善人总另有印象吧?”
有衙役把白龙驹牵来,交到秦婳婳手上。
秦大善人出去,过段时候,只见马二头上包着纱布,纱布渗着血跪倒堂前,张县令把碎砚台一拍:“堂下但是马二?”
秦大善人神采一变:“霸王枪!小乞丐!你是阿谁小乞丐!”
两侧衙役忍不住笑出来,班头呵叱道:“严厉点!审犯人呢!”
马二头上微微冒汗说:“是是是,小人忘了。”
马二说:“回老爷,是鸡血,老爷,嘿嘿,刚才小人还忘了要干甚么了,幸亏老爷提示了一句停止,小人才想起要刺杀这个范小见。”
马二拿起刀,说:“禀大人,是这把刀,他把我打晕,又杀了我义兄,我要报仇!”
张县令气得一拍桌子,指着范小见说:“叫彼苍大老爷!”
范小见赔笑说:“张大人。”
张县令说:“你头上的血是甚么血?”
张县令把刀扔到堂下:“马二,你细心看看,是不是这把刀?”
张县令说:“都!大胆!你是本县同僚吗?张大人是你叫的吗?”
张县令苦着脸说:“不谢不谢。”
一个懦夫牵着马过来,大汉说:“石头,你先去拜见张大人,就说我过几天再到。”
秦大善人神采一变,附到张县令耳边说:“大人,我看这个范小见留不得了,如果收监,谨慎泄漏风声,不如当场处决,以免后患。”
那大汉抱起双臂,冷冷的说:“国法要大人放纵凶犯当堂杀人灭口吗?”
范小见说:“泰森。”
目睹范小见就要没命,秦婳婳也呆了。
张县令气道:“不过甚么?”
范小见奉承笑道:“小人不善于武功,那牛大皮糙肉厚,防备值特高,小人幸运连施了三个暴击,才把他血打没的,张彼苍大老爷见笑了,不过。”
张县令说:“甚么事?”
范小见说:“吝啬鬼,还管画做甚么?”
秦婳婳和范小见面面相觑,说:“说实话,我们也不晓得到哪儿去。”
大汉说:“上马!”
张县令说:“哼!蛮夷之地,化外之民,竟然也能成你这刁民的效仿工具,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这还了得,圣天子以仁道治国,焉容你这等刁民!来呀!”
说时迟当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只雕翎箭“嗖”一声射到马二手上。
院内,桂花树下,香气满盈,杀气逼人。
大汉说:“为甚么你和秦大善人刚才密室商讨的时候不看看窗户内里,莫非不怕东窗事发吗?”
张县令说:“等甚么?等你再咬人耳朵吗?”
秦婳婳说:“等等等等,大人,我呢?”
俄然嚎啕大哭:“还把我的结义大哥,牛大杀死,不幸我大哥忠诚诚恳,此仇不报我马二誓不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