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虽是将门出世,却自幼喜好琴棋书画,瑞安虽是个公主,倒喜好骑马射箭,这一胶葛,较着是瑞安占了上峰,她一屁股坐在珍妃的腰腹上,两腿紧紧地,把珍妃当作马儿一样夹着,这一手纠着珍妃的头发用力地扯着,一手狠狠的往珍妃的脸上摔去。
珍妃低着头清理着琉璃瓶中琼花有些开败的花瓣,闻言也不抬首,只冷冷道,“多走几步路算甚么,只要一起上留意,别掉进坑坑洼洼摔了一身泥就好。”
寝房外,宫人们先前听到珍妃与瑞安两人不顾体统骂成一团,牵涉了太多的她们听不得的东西,宫人们皆守在寝门外不敢出去,唯恐听了不该听的遭了灾,这回感受两人打上了,绣亚再也顾不得甚么,推了寝房的门就冲出去。
“钟司芜,你胡说八道些甚么,甚么女儿,阿谁臭丫头才不是本宫的女儿,你是不是被宁常安刺激到了,一大早疯言疯语!”瑞安常日固然极怕珍妃,但这会她也气上心头,特别她最恨的是别人嘲笑她穷。
公然,见到珍妃和瑞安两人在地上扯成一团。
“本宫甚么时候当你是傻子了?喂,钟司芜,你把话说清楚,别给本宫扣这么大的帽子。”瑞安又气又急,她底子闹不清楚是甚么事,一大早被传进宫,一口水都没喝上,先挨一顿臭骂。
“骂你算是轻,本宫此时恨不得劈了你的脑筋,看看里头装的是不是糨糊!”珍妃猛地从床榻上拿了那幅画,狠狠地朝瑞安扔去,眸中历色,指着她,“本宫瞧了一夜,强忍着不把它撕成烂泥,本宫就是要把这画和你劈面对证,这天下有没有你如许的母亲,竟然动心机把自已的亲生女儿送给她的娘舅,瑞安,这如果我弟弟泉下有知,也会气得从地底下爬上来找你问个明白,你是不是穷得连女儿都要卖掉!”